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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自己逃了出来,捎带手还放跑了好几个,这下可捅了大篓子。” “莫非,之前的受害者便是……” “对,就是他们,如今逃出来的人都被杀了,我预料到他们紧接着便会对我下手,所以改名换姓,独自一人躲在外面。” “那你被官府保护起来后为什么要擅自偷跑还有,外面死的那些是什么人”疑点依旧重重,邓飞瑜厉声道。 “他们,他们是我的媳妇孩子,老娘亲人啊!”闻言涕泪四流,齐韦禁不住跪在地上失声嚎啕“我现在身边的女人是我在外面养的小,家里婆娘脾气爆,是故平日里我也不怎么回来,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可是,这日子一长,我想,我想我老娘,想孩子啊!本以为最近官府查得紧,他们会收敛一些,没想到,最后还是害了他们……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湘兰!更对不起小虎子啊!” “来人,将他压下去严加看管,别忘了,让他在刚刚的证词上签字画押!” “是,大人!” 看着衙役将齐韦压走,邓飞瑜心头反而越发沉重,迄今为止,案件的大部分关键环节已经基本可以连缀起来,但幕后主使的身份却依旧扑朔迷离,若齐韦所言属实,那幕后主使必然正在周围某一个看不见地方悄悄窥探着自己,该如何找到他?自己身旁又是否被安插了他们的人迷雾重重,让人睁不开双眼,而且,最令自己恐惧的时,刚刚冲进庭院的那一瞬,面对遍地横尸,自己非但没有感到丝毫恐惧抑或是悲愤,反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奋感,那种仅从当日在石室内大肆屠杀时才体会过,渴望着鲜血与杀戮的快感!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不可能!药效应该已经消退了,而且还有螯鹰的精气,我怎么可能还会产生这种想法!”痛苦地抱着头,邓飞瑜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螯鹰!螯鹰!”不知不觉来到前院,眼瞧四下无人,便不由自主轻声呼唤起螯鹰来。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戏谑声从身后传来,大力将人搂进怀里,螯鹰的脸色微微一变“身体怎么这么冷不舒服吗?” “没事,可能是天太冷吧。”有意无意将人推开,不知为何,看到他的刹那,邓飞瑜的头疼竟骤然缓解了不少,长舒一口气,将所有的烦恼压回心底,“齐韦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问我那答案可不是免费的。” “怎么你还想要报……唔!” “嗯,报酬不错,我很喜欢。”恶意地啃噬着邓飞瑜的舌尖,直至将怀中之人弄得四肢酥软娇喘连连,螯鹰才心满意足的就此罢休,“既然第一个逃出来的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那么,走镖时出现的意外他最有可能告诉谁呢?” “混蛋!万一刚刚恰好有人过来怎么办?!”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被吻到力竭,邓飞瑜一张脸几乎红成猴子屁股,狠狠瞪了瞪螯鹰,“咳咳!这点我也想到了,可是万一谷伯父也不知情,又该如何” “笨蛋,不是还有我吗?我会从山贼那边着手,替你调查蛛丝马迹的。” “如此,我们便……不好,有人来了!” “那我就先走了,对了,看你脸色差的,多注意休息,否则,我自有办法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床上。”趁其不备又揩了把油,螯鹰笑得好似偷了腥的猫,随即一个掠身,消失在屋檐之上。 谷府 “邓大人大您请坐,我家老爷正在后院检查小姐练功,马上就到!” “不急,我稍等一会儿便是。” “阿光!还不快给邓大人上茶,没眼力见的!邓大人,您别介意,这混小子一直就这样。” “你就是阿光”接下茶盏,邓飞瑜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时谷伯父就曾说过,现如今整个谷府中,只有这阿光一人能制得住犯起疯病时的凤歌,仔细打量片刻,却发现,这看似老实敦厚的青年,举手投足间,竟隐隐给人以一种不容小觑之感。 “回大人,正是小的。” “凤歌她最近情况如何?” “劳烦大人费心,大小姐一切安好,病情也较过去稳定了许多。” “那夏大夫这段时间来得可还勤?” “回大人,夏大夫还是老样子,每逢五,十五,二十五三日便准时来为小姐诊治。” 试探了两句,然而这阿光回答的却是有条不紊,低眉顺眼至极,甚至说话时间久了,还会因窘迫而微微涨红脸颊,心道可能真是自己想多,邓飞瑜便也没再多问,放其兀自离去了。 “哈哈!邓贤侄大驾光临,真是稀客,怎么,没等我这个老家伙等烦吧?”又过了么约半柱香的时辰,谷鹤鸣才大笑着姗姗来迟“凤儿她今天总算有了点儿练武的架子,我一高兴,就多教了她会儿,贤侄莫怪。” “岂敢岂敢,谷伯父您说笑了,小侄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上门,实为向您打听一个人。”眼见天色也不早了,没有太多废话,邓飞瑜索性直奔主题。 “哦?什么人” “范青涯您可听说过” “青涯老夫手下的得力干将老夫岂会不知只可惜,天妒英才,刚娶过媳妇就被给人害了!”闻言禁不住一种叹息,谷鹤鸣的脸色亦阴沉了几分“他也是你们现在所调查的连环凶杀案其中一名受害者,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谷伯父您先别激动,我们调查到,范青涯在走镖时曾遭人绑架并被贩做奴隶,后侥幸逃出生天,所以想向您打听一下他有没有告诉您被绑架时的情形。” “青涯他被人绑架过老夫没听说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邓飞瑜,谷鹤鸣亦有些摸不清头脑“他是有一趟镖比预计时间晚回来了大约半个月,可他给我说是半路拜会朋友去了,毕竟没耽误正事,我也没责怪他。” “是么?那他回来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帮小子能有什么举动?无非是没事就聚在一起赌钱喝酒吹牛呗,只要他们玩得不过火,一般我也不太理会。哦,对了!自从他娶过媳妇后,就隔三差五的请假,好像在躲什么人。” “他可透露过躲谁?” “这个真不知道。”摇摇头,看着邓飞瑜略微失望的眼神,谷鹤鸣突然起身“凤儿当年承蒙你舍身相救才侥幸留下一条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镖局之人又要你帮忙洗冤,邓贤侄,我谷鹤鸣敬你一杯!” “谷伯父您哪里话,洗雪沉冤本就是我等的职责,你这么做,可是折煞小辈了!” “江湖儿女,向来是只重英雄,不理凡俗,这杯谢恩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那那么多废话莫非,还想叫老夫愧疚一辈子不成?” “好吧,那我就愧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