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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拗他不过,邓飞瑜只得老实将茶水一饮而尽,“我回去还有一些卷宗要看,就先告辞了,谷伯父。”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吧,你也多注意身体,年纪轻轻的,莫让公事拖垮了身子”一幅不出所料的表情,谷鹤鸣幽怨地拍了两下邓飞瑜的肩膀“老夫我还是那句话,有时间一定要来,咱爷俩好好喝他个不醉不归!” “小侄一定遵命!” “阿光,火添上了吗?”目送着邓飞瑜消失在门外,谷鹤鸣突然沉声道。 “回老爷,加上您刚刚那一杯,这火已经烧得不能再旺了。” “那便好,此番,绝不能再叫主上失望了……” 是夜 “啊!” “没事吧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没,只是没睡踏实,可能最近太累了。”努力压制下慌乱的心跳,邓飞瑜喘息道。 “过来。”轻轻将人按在胸前,令人安心的温热透过脸颊缓缓传来,“贴着我,可能会好受些。” “我没事,天快亮了,你也该走了。”自从许诺要一直相伴身旁后,螯鹰便以无处休息为由直接进驻了邓飞瑜的卧房,虽说考虑到邓飞瑜的身体,二人不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但仅如这般每日大被同眠,却也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意味。 “明天去找夏大夫看看吧,你从来没有……谁?!” “站住!……呃!”起身欲追,无奈脑中的眩晕愈甚,一个踉跄,邓飞瑜只得重新坐回床上。 “飞瑜,你没事吧?!” “去追他,不必管我!” “好吧,注意安全,我去去就回。”踌躇片刻,眼见黑衣人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螯鹰纵身飞掠而去,二人你追我赶,很快便出得县衙,隐隐感觉此人之身法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螯鹰心中的疑惑却是愈深,若是嘉杭,绝记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内力提升至这般地步,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站住!你到底是什么人?!”身影越来越快,几次堪堪接近却又被其轻易躲闪,时间渐久,螯鹰的体力亦渐渐有些耗竭,锲而不舍地坠在身后,然而,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支,黑衣人竟突然停下了下来。 “哥,别来无恙啊。”缓缓摘下脸上的黑巾,沈嘉杭从容不迫道。 “嘉杭!你怎么会……” “是,我变得比过去更强了,你不该为我高兴吗?我的好哥哥。” “不好,飞瑜!”看着沈嘉杭笑容,不知为何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螯鹰心中迅速升腾,恍若醒悟自己定是中了那调虎离山之计,转身欲离,前路却慕然被人挡住! “我警告过你,不准对他出手!” “呵呵,我好好站在这里,能对他怎么样不过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云淡风轻,仿佛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之事,沈嘉杭表现的越是淡定,螯鹰心头却是越发焦急“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但今日,我就是拼了性命也定不会让你们动他分毫!” “你的命,他不配!” 于此同时,县衙 “邓大人您这大半夜的在院子干嘛呢?邓大人!邓大人!诶?怎么不理人啊?” 脑袋昏昏沉沉,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邓飞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冲动在脑海深处不停召唤着自己,召唤着自己不得不前行,四野薄雾迷离,苍凉若地狱幽冥,阵阵笑声似近又远,在耳畔纷扰回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徘徊过一望无际的花田,邓飞瑜突然四肢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大哥!快看,这里躺着个人!” “嗯?啧啧,模样还不错,不会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吧?” “有可能,反正来这种地方不是卖的就是嫖的,看他这小身板,应该也没那能力吧!哈哈!” “你……你们……是什么人”黑影绰绰在眼前飘荡,勉强撑起身子,邓飞瑜有气无力道。 “我们哈哈!他居然问我们是什么人,不会还是个雏吧?”闻言笑声越发放肆,贪婪地抚摸国邓飞瑜的脸颊,汉子禁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反正他被抓回去也个死,不如我们……” “好主意,这年头,这么俊清倌可不好找了!” “你们……在说什么?” “哈哈!我们在说怎么好好疼爱你啊!” “刺啦!”衣襟被大力扯开,无暇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之,引得吞咽声此起彼伏,冷风拂过体表,凉意顺毛孔洗涤经脉深处,竟出乎意料地舒爽非常,“啊~”挛棘感由腰部传来,暂缓了头部的眩晕,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更是将大脑搅得乱七八糟却又无法自拔;事到如今,不管是谁,只要能让自己再舒服一点,那便可以了吧?缓缓合眸,邓飞瑜默想道。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飞瑜!飞瑜!你到底怎么了?给我醒醒!” 身上的负担骤然消失,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在抱着自己拼命奔跑,顾不得细想,借着眩晕带来的余波,邓飞瑜又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先别动!你的身体还很弱!” “夏兄还有楚黎,卫子风,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手拍到一半却又悬停在半空,脸色铁青,卫子风忍不住怒吼道。 “邓大哥,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我昨晚睡得迷迷糊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原来如此,邓兄你的脉相很古怪,听在下一言,在彻底清楚其中原因之前,最好不要随意走动。”听罢邓飞瑜所言,夏广陵眉宇微蹙,似在思考着什么。 “可是……” “你待在府里休息,就是对案件最大的帮助。”打断邓飞瑜的话,卫子风斩钉截铁道。 “对啊,不是还有我们吗?邓大哥。” “那……好吧。” 是夜 “螯鹰!螯鹰!这家伙,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呼唤半天却始终不见回应,邓飞瑜心中不免有些焦虑,其实早上自己撒了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己不但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包括那帮地痞对自己的羞辱;但这又能如何?再说下去,除了会将螯鹰暴露外,没有丝毫用处,是故不如选择忘却。 “砰砰!砰砰!是我,螯鹰!” “快进来,你怎么受伤了?!” “无大碍,看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仔仔细细将邓飞瑜从头到脚打量一圈,确定其的确没有外伤,螯鹰提这的心终于安稳落地,“对不起,让那家伙给跑了。” “先别说这个了,坐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与此同时卫子风房中 “飞瑜他,为什么要撒谎?”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入眠,对于邓飞瑜,卫子风自问世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