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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报复并未出现。 对方一启唇,焦文泽便正襟危坐,在桌下抓了抓裤子。 以为会是无尽的谴责,甚至飚出绝交言论—— 可是没有。 小家伙反倒说了这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怎么会控诉你呢。”焦文泽下垂眼,像只沮丧的大型犬,“就当我是想赎罪吧。” 季洲眨眼,不懂对方想表达什么。 焦文泽也不解释,倾身,将甜品往前推了推。 注视桌面,他笑道:“今天就不管你了。想吃便多吃些吧。” 甜品在桌上,流浪过几个来回,季洲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觉苦不堪言。 他只好开始沉思,该如何蒙混过关。 “然而,我只是想将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你罢了。” 季洲伸过手指,轻点盒子,甜品盒又往前滑了一段:“虽说,贵族人什么都吃得到……可这家店,不一样的。” 说到这儿,演员季洲似乎入戏了,凑近些笑道:“吃一块,任何苦都不会剩下了。” 为增强说服力,季洲此时的瞳孔,是十足的清澈。 微倾过身子,轻声说着,焦文泽见状喉咙一紧,往后靠了些。 对方半带执着、半含撒娇地说上两句,别说吃甜品,连铜墙铁壁,焦文泽都能一口吞下。 ……如果咬得动的话。 被“将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你”弄得有些飘飘然,焦文泽产生一种被放到心尖的错觉。 两人完全忘记,家里还剩整个冰箱的甜品,根本不需要轮番推让。 自白天相见,小家伙轻吐令人误解的话,焦文泽也不知是不是该怪自己,有了不见光的心思后—— 总忍不住想太多,百般解读,丝毫痕迹都不舍得放过。 可他不敢问。 不光不敢问,连想都不敢多想。 生怕用力过猛,就会打翻眼前的海市蜃楼。 席卷过满桌饭菜,如今,焦文泽竟又有些饿了。 将自小便嫌弃的甜品小心翼翼拖回,焦文泽有点儿恍惚,手抖。 刚巧,这盒子设计独特,得仔细研究下再开,焦文泽脑袋混乱,上手便一通乱揭。 又不愿暴力拆卸,结果拆了好半晌,有些难为情,额头都出汗了。 好不容易打开后,抬眼,见季洲果真在憋笑。 原本还能忍着,一对视,季洲再按捺不住,“噗嗤”一声,眉眼深弯。 焦文泽眼神无波,将甜品取出来。 ……本该觉得丢脸的。 他这辈子都没这般笨拙过。 更别提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闪躲几秒,最终还是落回小家伙脸上。 季洲将手握拳,挡在唇前,不知为何笑点变低,浑身直抖。 抽动唇角,焦文泽觉得自己完了。 这种时候,第一反应还是他笑起来好看。 贴贴发烫的侧脸,焦文泽忍了忍,还是跟着笑起来。 焦文泽细细品尝。 其实他分不清甜食的区别,只觉得全都甜到腻人,实在难以喜欢。 不过,既然季洲倾情推荐过,自然是不同的。 焦文泽舔了舔上颚。 蛋糕一路甜进心底,铺了一层软软的棉花糖。 第一口尚且踌躇,第二口动作明显加快。 季洲松了口气——冰箱里的甜品总算有了着落。 白净手指持起勺子,毕竟对面有人望着,焦文泽身为贵族人的矜持劲,又冒出头来。 想慢吞吞吃下,无奈对面视线太过灼热,完全无法忽视。 焦文泽咽下这口,怀疑小家伙又在口是心非。 果真,下一秒,季洲便嘟囔道:“饿了。” 心底笑了笑,焦文泽刚准备将甜品推过去—— 一抬眼,只见小家伙张开嘴,满脸写上“待投喂”。 凝视手上勺子,再望一眼对方孩子气的行径…… 焦文泽想将废纸盒捞来,匀一些过去。 结果,季洲动作敏捷,一把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还满眼无辜地吐了吐舌头。 焦文泽沉默地收回手。 既然对方不介意,他也只能装作无事。 挖了一块,手臂平稳伸去,饭桌还未过一半,迫不及待的季洲就倏然起身。 撑着桌子,前倾,嗷呜一口连勺子含下。 从这微妙的角度抬眼,季洲眼底隐藏的细碎光亮,尽显。 思及对方含住的,自己方才放进过嘴里,焦文泽僵硬的手,抖了几抖。 不敢抽开勺子,对方鼻息温热,没多久就轻悠悠落上皮肤。 大约僵持三秒,季洲笑着靠回去。 意犹未尽伸出舌尖,他舔了舔嘴角奶油。 焦文泽全程一言不发,将勺子收回来插上。 ——另一只手,却偷偷扯下衣摆,牢牢遮住某个部位。 “时间不早,去洗澡吧。”他轻咳一声,“我把碗筷收拾完就回房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第24章 左手撑上墙壁瓷砖,花洒水落下,噼里啪啦,砸在男子绷紧的后背。 再顺着下弯的脖颈,钻入完全湿润的黑发。 焦文泽双眼闭紧,也被弄得湿漉漉。 雾气氤氲,空间湿沉,将所有外界声音都给关闭了。 只余细微的水声,和心跳的震耳欲聋。 扑通扑通,焦文泽右手爆出青筋,将自己脆弱部位,百般蹂躏着。 脑海中晃晃悠悠,满是那人挑逗时,唇瓣的一张一合。 他从不知道,自己曾留心过那么多事。 似乎关于季洲的一切,都被他不经意间,全妥帖安放进心口。 思及初次见面,小巷幽暗,季洲在耳脉挑衅一舔—— 双足动了动,焦文泽换了个站立姿势。 唇微张,喉结滚了几滚,最终才将呻吟声压下。 腿上肌rou紧致,在水蜿蜒不绝下,更显一份成年男子的张狂。 回忆那人模样,焦文泽狠狠蹭过头部,那处憋了太久,立马guntang而跳动起来。 湿黏覆盖指腹,转瞬间又被清水冲刷掉。 ——像是要将他所有不便言说的,快克制不住的,都给掩盖干净。 方才,焦文泽不适地并住腿,竭力忽略凸起的一块。 对面,季洲沉默两秒,就笑着应下。 起身,将桌上东西收拾进厨房。 焦文泽刚想阻止,望见那道纤长的背影,却只能苦恼地换了个坐姿。 没过多久,季洲将碗洗好,甩着水走出来。 两条腿在下方,一会儿并拢一会儿分开,怎么都坐不安稳。 焦文泽刚想将衣服重新拉好,一抬头,见小家伙挑眉的神态—— 他立马正襟危坐。 动作有些大,可怜的小旗杆终于被狠狠一磨,开心得吐了个泡泡。 假装没发觉那人表情诡异,季洲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