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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望了眼涨红的脸。 “那,我先去洗澡了。”他拖长声音问,“你去卧室那间洗?” “嗯。”焦文泽回应,声音有些粗。 季洲勾唇点头:“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欲念太深,听闻对方慵懒声线,都能产生上瘾般的折磨。 没能发觉对面怪异,焦文泽清了清嗓子:“好,早点休息。晚安。” 耳畔是水声,温热舒适地流淌于皮肤,最终从肩头滚落—— 落在焦文泽动作的右手。 小声喘息,幸好水流声足以掩盖掉不堪,焦文泽挤磨时,思绪总会往那夜飘。 他想象起季洲被欲念折腾得哭泣,催促的双腿,以及湿热的甬道。 不只一晌贪欢,更是久久难忘。 不禁贪婪地想要更多。 焦文泽雕刻的面容,原本紧绷而严肃,可一旦沾染上肆意流淌的水,总显出禁欲般的诱人。 对比合适水温,他才明白,那根究竟有多烫。 门外似乎有细微响动,一会儿又停止了。 饶是再警觉的焦文泽,此刻也顾及不上,以为自己听错。 按摩到绝佳阶段,焦文泽刚粗喘一声,立马又敛声屏气—— 毕竟房子里不止一人,总归还是难为情。 空气湿沉,他骤然想起第一回,将季洲抱着,塞进浴缸的那日。 白皙长腿晃动,在水下隐隐约约,不由自主的惑人最致命。 咬紧牙关,焦文泽加速冲刺,脑袋不自主仰起—— 任由有些刺人的流水,滑落脖颈,刺激滚动的喉结。 太疯狂,他不由地挺了挺腰,头部轻轻顶上瓷砖。 突然,门外传来隐约的敲门声。 一声询问,听来格外正经:“焦文泽?还在洗吗?” 意yin中的声线,猝不及防在现实出现。 焦文泽反应两秒,吓得马眼狠狠蹭上墙壁。 略微疼痛引发张扬快感,焦文泽一激动,差点要将那处掰断。 要疯。 焦文泽逼迫自己撒手,冷静两秒钟。 他捎带沙哑,提声回应:“在。有事吗?” 快登顶的阳物居然被扔在一旁,极其不满,硬得他好不容易,才阻止自己yin糜地往墙壁戳。 感官细密,他打了个激灵。 “啊,就是时间太久了,怕你缺氧昏在里面。”季洲似乎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那部分烫到快炸裂,焦文泽觉得再忍下去,恐怕真的真会缺氧。 一柱擎天倒地不起,画面想想就可怕。 ——果真,不该背着人做这种事。 “没事,不必担心。”焦文泽声音又变粗一截,“你快去休息吧。” “好,”季洲含笑,“那就不打扰了。” 过了好一会儿,焦文泽吞下呻吟,才“嗯”了一声。 门外应该没了声音,焦文泽犹犹豫豫,重新覆上。 方才闲置时,有细密的水流照顾它,又痒又难耐。 撸动时是润滑,无人问津时便是折磨了。 此刻一上手,阳物立马欢呼雀跃,吐出灼液。 再撸动两回,便扑哧扑哧,全喷射而出。 在飞越极致的快感中,焦文泽竭力将喘息,压在水流之下。 大脑一片空白,以致于门外声音,都像一场错觉:“对了,还有件事……” “明天记得早点起来,我给你做早餐。”怎么听,怎么像在憋笑。 可焦文泽根本听不出来。 就连听懂这句话,都是在好几秒之后了。 无法放肆享受高潮,焦文泽喘息都没止住,就慌乱回应:“好。” 门外人总算放过自己,焦文泽特意关掉水,听脚步声渐行渐远。 跟不满耷拉下的阳物,对视良久,焦文泽欲哭无泪。 半晌才拽着虚浮的身子,打开花洒。 将喷射在墙壁的歪扭罪证,全给冲洗掉,再缓缓揉净全身,焦文泽深吸一口气—— 简直是此生,最为慌乱的一次登顶。 希望不会有下次。 自打吃到甜头,焦文泽每回,都要沉溺于短暂几十秒内。 一次比一次掌握诀窍,一次比一次酣畅淋漓。 哪知道这回,反倒栽在算是启蒙师的季洲身上了。 快速冲洗过后,水流哗啦啦,总算将最后一丝腥膻味都带走。 压下开关。 要不是话说得太过正经,焦文泽甚至怀疑,那家伙是故意的。 下身单裹层浴巾,光是方才细微响动,就令季洲某处起了变化。 糟糕透顶。 他不明白是在调戏对方,还是折磨自己。 里侧水声停歇,季洲低头,胸口有水珠滚落,一路蔓延至浴巾,消失不见。 唯恐对方推门撞见这幕,季洲逃走了。 冲回卧室前,他不忘把门边“跑路的罪证”,给推进门。 将箱包靠回墙角,季洲庆幸那人来不及发觉,不然非得耷拉下耳朵。 虽说,焦文泽仍端着那淡漠样,可季洲渐渐地,能剥出些柔软部分来。 ——昨夜才发生过那事,那家伙却只想法躲进浴室,自行解决。 图谋不轨,没显露半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季洲觉得那不是装的。 焦文泽按捺不住,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季洲砸上床。 仰躺半晌,他磨磨蹭蹭解开浴巾,白皙滑腻的身子尽显—— 一溜烟,钻进薄被。 床铺柔软,季洲一阵惬意——如果忽略掉敏感的后方。 在被子里翻几次身,没注意倒好,一旦回想起来,怎么都别扭。 沐浴时,水流过的瞬间,臀缝不由得紧缩,温热只是路过,却被拼命挽留…… 季洲打断回忆,又产生卷衣逃跑的冲动。 想归想,在心里无力骂几声,他无奈翻面,将脸砸进枕头。 被子掀开些,风从缝隙溜进,臀部一阵凉爽。 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有些怪怪的。 前方也开始有了抬头趋势。 不顾天气,季洲赶忙将被子裹紧。 伸长手,他拍灭灯,面向床头双目放空。 季洲不敢深想,可有些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否认。 为什么舍不得。 我也会奢求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季洲涌起一阵无望的失落。 刚晃悠冒头的欲念,好歹被压下去。 有些热,他叹了口气,踢了几踢。 被子滑下一截,露出肩头和锁骨。 至少,陪焦文泽玩完这场交友游戏吧。 毕竟……昨晚才诱导过那事,总得负点责任。 季洲闭眼。 大约是倦极,暂且做出决断后,他很快睡着了。 一觉就睡到天亮。 季洲迷糊睁开眼,就与焦文泽视线相撞。 一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