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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扶着母亲的后背,“您别怕,怀南有分寸的。” “你个男儿家家,有什么分寸!”女人哽咽道。“自古伴君如伴虎,晋王绝非善茬!我就盼着你和阿恒找个性子和善的妻主,平平安安过完此生。你倒好,与谁窃情不好,与晋王……” “儿子苦练飞白书,不是为了找温柔和善的妻主,而后与她相敬如宾地过完此生的。”沈怀南轻声说。 他长吁一口气,再次下跪叩首。“阿娘莫要担心,儿子此番去,必将光耀门楣。” “我让这长安城内,无人再敢欺辱我沈家!” 鬓边华(七)H < 【女尊】杯深琥珀浓(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鬓边华(七)H 经过除夕夜通宵达旦的畅饮,京官与各国使臣需于新年的头一日进宫朝见大楚女帝,繁琐的觐见、献礼、献贺词能从卯时一直蹉跎到申时。直至年初一的礼节行进完毕,奇珍异宝堆满宫室,鸾和女帝已在帷帐的遮掩下止不住地打哈欠时,忙碌的官员们才能离宫回家与亲人团聚。 这也是陆重霜最为疲惫的一段日子。 抛去通宵达旦的除夕家宴、初一宫宴暂且不论,她身为司卫少卿还需照管器械文物,总领武库、武器、守宫三署,维护新年期间人员繁杂的皇宫内各项事务都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她本就是武将出身,不论是担任司卫少卿,还是统领南衙诸卫都合情合理。 大楚的南北衙制度由来已久。 北衙诸卫原为左右羽林军,后增龙武军,几年前鸾和女帝在太女陆照月的提议下新添一支神武军,共四军,由皇帝直率。如若南军发动政变,需自南往北,跨过三朝五门,才能打到皇帝寝宫。 在鸾和女帝将南衙诸卫交付给陆重霜的短短几日后,陆照月便上奏请求母亲增添北衙诸卫人数。其中心思并不难猜,她不过是为了威慑自己的亲meimei,告诫她——这天下此时是母皇的,未来是她的,轮不到你来动心思。 彼时,年仅十五的陆重霜听闻北衙诸卫新增一支神武军的消息后,掩卷长叹,对身侧的长庚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想来本王便是不平这个命吧。” 一句“本王不平这个命”,令她头也不回地犟到如今。 鸾和二十年的雪,比往年都来得晚,却下得格外寒。主管晋王府诸事的葶花日日敦促下人烧炭扫雪,以免给主子造成不便。偏殿收养的野猫们也来了次集体迁移,终日在暖炉边团成一堆大毛球,喵喵地叫唤。 cao劳之余,葶花无心地说了一句:“这样怪的天气,总让人觉得今年会出大事。” 在梁上静坐凝神的左无妗听后,微微蹙眉,似是嫌她打扰了自己的清净。 除去一贯受到主子疼宠的内侍长庚,无人知晓这位神出鬼没的暗刃的底细。她宛如一只无声无息的鸟儿,cao着隐约的陇川口音,带着除瘴气的草药,轻盈地落在了晋王府的枝头,留给外人的不过一句——“我此次来,意在为左家清理门户。” 左家是什么,又要清理掉哪个犯事的叛徒……通通没说。 见到这种人,葶花总归是不开心。主子先前说她看谁都不顺眼,这话着实偏颇,她只看名门正派出身、家世清清白白的人顺眼。 尤其是主子将落红作为信物交托给夏公子后,每每长庚被晋王召见服侍,葶花的眼神锐利的都恨不得将他的身子活生生凿出一个洞。 “你近来乖巧许多。”陆重霜赤裸地趴在床榻,漫不经心地对取水的长庚说。 他沉默地拧干帕子,擦净射在主子腰窝的jingye。 “怎么不应话?”陆重霜胳膊撑着身子坐起,柔软的胸脯袒露在他面前,一点红缨俏立,还留着未退却的殷红吻痕。 长庚稍稍一顿,垂首道:“臣怕嘴笨,说了殿下不爱听的话。” 陆重霜盯着他妩媚的面容,手指勾起下巴,令他被迫看向自己。“今日是怎么了?不开心?” 长庚侧面,脱开主子擒住下巴的手指,右手转而握住她的手腕。他虔诚地吻上手掌,舌尖时不时在掌心舔舐,左手在湿润的xue口滑动,研磨着细嫩的rou缝,接着缓缓探入一个指节,指腹摁压着娇软的rou壁。 陆重霜闷哼一声,慵懒地眯起双眼。 长庚跟她最久,自然也最懂她喜好。 他的吻从掌心落到腹部,舌尖在小巧的肚脐打转儿,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在xiaoxue里噗嗤噗嗤地抽动。顺滑的黑发在腰间四散开来,菟丝子般缠绕着主上。 她身上还残留着自己惯用的香料的气息,似是一种印记。 长庚想着沉怀南魔咒般的话,心中一种珍宝被抢夺的愤怒油然而生,身下的阳具愈发硬挺。 他此时才懂得为何正君会毒害侧君,小侍会陷害公子。 这些男人们被关在后院,除去妻主一无所有。他们嫉妒彼此,互相攻击,仿佛被圈养在囚笼里的困兽,随时随地都能开辟新战场互相斗殴。 夏文宣,沉怀南……如果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都杀死就好了。 陆重霜难耐地喘息着,yin水湿透双股。 她拿手肘撑住软塌,一手按住男人的肩头,命他仰面倒下,纤细的五根手指扶住阳具猛然整根吃进去,roubang随即陷入媚态横生的泥沼。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煽情的呻吟,这种姿势的快感是同步的。 粗长的yinjing在两片雪白的rou臀中出没,她的手指压在宠臣的胸口,鞭策马驹般调整roubang撞击的位置,确保每一次陷入都能得到酥骨的快感,又不至于深陷宫口带来痛楚。 她以绝对支配的姿态在掌控男人的呼吸。 “殿下……殿下!”长庚叫得乱七八糟。 他沉湎这种被宠爱的快感,又害怕自己的失礼惹得主子不快。 “傻孩子。”陆重霜咯咯笑起来,被交脔的快乐诱惑着的她仿佛顽皮的幼童。 长庚想伸手触碰她的肌肤,却被主子一下捉住手腕摁在床榻。 “小长庚,你可不能就这样射了。”她俯身贴在他耳边低语,贝齿咬着耳廓,温热的呼吸似乎能从耳蜗吹到心脏。 花xue深处弥漫出熟悉的瘙痒,她绷紧足尖,腰肢扭动地更为剧烈。 长庚轻轻咬牙,主子光用呼吸就可以绞死他的神经,更不必说此时性器相贴。他在主子的蜜xue一股热流涌出,甬道紧缩时,颤抖着射了出来。阳具在xiaoxue里一抖一抖地磨蹭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重霜跪着直起身,jingye顺着大腿留下。 “射了这么多,”她说着,指尖勾起一点浓白的阳精,蹭到长庚樱粉色的唇边,“乖乖,舔了。” 长庚毫不犹豫地舔掉主子蹭上的液体,舌头缠上她的食指,整个含在口腔舔舐。 “思来想去,这么多男人,我还是最喜欢你。”陆重霜缓缓说。 未等长庚尝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