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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的,血浓于水,哪怕因为出柜而决裂也终有一天能够修复,然而放开了爱人的手,那便一切都没有了。】 所以我会让我的竹签儿鼓起勇气试一试。 但……我连那修复之前的决裂冲突都不舍得写。亲情比爱情更戳我泪点,我舍不得。我想写一个潜移默化的故事,宁愿让方爸爸暂时疾病加身。 父母健康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豁出去试一试,然而在疾病面前,哪怕委屈至死,也该保持沉默。 爱人放开了,相安于天涯,父母逝去了,才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竹签儿是最最孝顺的。 这个烂俗到土逼的梗被基友吐槽了又吐槽,但我还是保留了下来,来吧,让吐槽更猛烈一些。 也许在最近的几章里,会有人不待见我的竹签儿。 可我一直在为他心疼。 他脆弱着坚强,疲倦而努力。 而鸡大,则是强大的柔软,我已经赋予他一根崭新的金手指。 写到这里我终于可以说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努力地为一个文铺设过那么多的线索,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无论你们喜欢还是厌恶,到最后都会成为he的某一种因素。 基友吐槽烂梗老梗之后看了我后面的大纲,说:好大一出戏。 我早就设计好了结尾,慢慢地走向高潮。 烂尾?烂梗会有,烂尾这词语从不在我的字典内。 从今天起,就要开始矫情了。竹签儿的泪腺会变得发达,觉得不能接受互攻文变成这样的……请自主选择……当然我还是很希望你们能看下去…… 从选择标签开始,我就没有标注过强强。 炮灰们不是强强,仅仅恰好都是攻而已。 他们有脆弱的一面,有柔软的一面。 他们不是钢筋混凝土,他们仅仅只是键盘码出来的,却也是rou做的。 也许我水平有限,写不出什么好到经典的作品,但我真的一直在努力。 我写文的时候,一向很认真,有时候无意识地,甚至会喊出主角的名字。 我不为别的,只是在为我笔下的人物写作。 不要放弃我,也不要放弃他们。 【总结,连有话说都说得这么矫情,由此可见作者是个小贱人_(:з」∠)_】 ☆、59 因为大雪的影响,方泽析的航班被迫延迟起飞。 他当时买的往返双程票,夏扬知道时间,说会到机场接他。方泽析摸着手机,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难过,最后给夏扬发了一条短信:“飞机延误,你别来接了。早点休息,我一会儿打车回租来的公寓就行。” 夏扬很快就给了回复:“我看到了,航班误点,没事,清雪车已经过来了。别急,慢慢来,我等你。” 方泽析看着“慢慢来我等你”这六个字,眼睛一湿,突然就那么静静地哭了出来,泪水悄无声息地滴落在镜片上。 周围都是等着飞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低着头的斯文男人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又是怎么样的难过。 他盯着手机,就像是在心平气和地看着一本电子书。 过了一会儿,方泽析把手机放回口袋,从单肩包里找出眼镜布,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戴回去。 等他终于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机场里还在飘着鹅毛大雪,将漆黑的夜色映出了白茫茫的一片,灯光反射,亮如白昼。 清雪车给跑道扫出了一条通道,摆渡车过来载客,大家都搓着手上车。 南北温差几十度,更不要提下雪的深夜,方泽析裹紧了羽绒服,将帽子往耳朵下拉了拉。 原来他所在的,一直是两个天差地别的世界。 夏扬在出口处等着,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样子闲适,眼神却认真仔细。 他一眼就看到了方泽析,马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那一刻方泽析很想就这么跑过去抱住他,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再也不松手。 可他却觉得脚步很重,几步路都走得异常艰难。 这一次走过去,他要说的并不是你好,更不是我想你,而会是,再见。 有人说过,没有开始才不会结束。 他早就该知道他们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却还是无法克制地去开始。 为什么和夏扬一起的时候,他竟会忘掉了那些一直以来都存在脑海里的顾忌。 夏扬没有叫司机,是亲自开车来的,方泽析一路上都很沉默,坐上副驾驶座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夏扬只当他是累了,握了握他冰凉的手,然后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便专心开车。 车里放着音乐,欢快的调子,歌词里却是一片我爱你你不爱我的悲凉。 到了车库之后夏扬把车停好,方泽析立刻睁开了眼睛。 “醒了?” 方泽析本想说他没有睡,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好勉强换成了一个微笑。 夏扬解开安全带,突然倾身过来抱住他,在他脸旁蹭了蹭,说:“我真后悔,应该带司机过去的。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你,想抱着你睡觉。” 夏扬的拥抱温暖得像是带了一些要把人灼伤的热度。 方泽析陷落在这个拥抱里,心里的难过就像潮水一样上涨,漫出眼眶。他闭上眼睛,回抱着夏扬。 夏扬慢慢地在他耳边吻着,然后转到脸颊,嘴唇,低低地说:“竹签儿,我真想你。” 身体相贴,车内空调温暖,他们都脱了外套,薄薄的毛衣阻挡不住热度,随着夏扬的动作一点一点攀升。 唇齿纠缠,灼热的吻甜蜜又苦涩,方泽析觉得自己的神经被理智和情感撕扯到发疼,他努力忽略眼睛里的酸涩感,哑着嗓子说:“这里,还没有做过。” “竹签儿?”夏扬有些惊讶,微微移开了身子。 方泽析也解开了安全带,将夏扬一把按在椅背上,抬腿跨过去压住他,伸手在狭窄的空间里调整位置。 座椅放下,夏扬变成了平躺,呵呵地低声笑着,双手伸进方泽析的衣服里,抚摸着光滑健美的腹肌,说:“古人诚不欺我,小别胜新婚啊。不过,你不累吗?” “不累,我想要你,夏扬……”方泽析俯身吻上了夏扬,吻得激烈炙热,带着几分绝望的疯狂,舌头席卷着每一个角落,双手钻进衣内胡乱地抚摸,迅速点燃彼此的欲望。 夏扬低声喘息着,无奈且无力地抗议道:“为什么又是我在下面。” “我想要你……”方泽析的眼角仿佛在情欲的熏染下已变得有些微红,双眼迷蒙,蕴着一片晶莹的水光。 “好。”夏扬笑着摸了摸方泽析的脸,放弃抵抗,支起身子从储物箱里找出一管润滑剂递给他。 车内空间狭小,实在不适合两个大男人进行运动,方泽析动作小心,慢慢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