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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直男,心也太大了吧?!哪个直男肯按人家屁`眼? “都喜欢掏鸟么?” “什么?!”裘臻一下坐了起来,怒目而视,“除了我还有谁掏了!” “哎你轻点啊,都睡觉呢。”周洋赶紧捂他嘴。这神经病怎么说犯就犯? 裘臻立刻压低声线,但气势依旧威严:“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白月光莫名其妙地被吼了一下,也有些恼了,“捅完我嘴你想让我说什么?” 课代表闻言立刻认怂,巴巴凑过去被一巴掌推开。倔强的公狗不会低头,再次扑上去紧紧抱住圣洁的白月光:“我说我说,我不该cao`你嘴。” 白月光脸一红:这人怎么说话都不带一点修辞的。 “还有谁cao了?是不是何思衡?”课代表简直非常委屈。 “你有病吧?!”周洋再度愠怒,“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说发病就发病吗?!” “哎你轻点啊,都睡觉呢。”裘臻赶紧捂他嘴。没cao就好,嘿嘿嘿。他赶紧给白月光顺气,一脸谄媚连李莲英看了可能都会恶心地骂一句:狗奴才! “那他为什么掏鸟?” “想让我看看大不大。” 嗯?狗奴才不动了,耳根红红的:“那大不大?……他大还是我大?” 周洋淡淡地低头瞥了他一眼,课代表瞬间心跳上了高速,脸涨通红。他觉得周洋这一眼,够抵他嫖人家五百回的了。裘臻羞耻得不由自主夹起了腿。周洋不想伤他自尊,只能委婉地表述:“阿衡一直练拳的,家里条件好喂的都是进口狗粮,所以还挺有观赏价值的。” 课代表不仅夹起了腿,手也捂上了:“是不是……比我大。” “嗯。”周洋躺下看着窗外的月亮。 “是不是……我的没什么观赏价值?”听声音怕是要哭了。 这人怎么这么烦呢?难不成还得去哄他?看在裘臻平日里对自己用心的份上,周洋敷衍地开导:“就是正常尺寸,你看我们俩都差不多。这个不是越大越好的,太大了做起来要疼的。何思衡属于优等生,不能跟他比。” 课代表完全没有听进去:“我还没成年,你说我多运动还能长么?” “哦,你试试看吧。”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周洋觉得自己保住了做`爱高手的尊严,可以再次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俯视处男。他心情大好,开始朝处男炫技:“其实呢,这个是讲究技巧的,你没有欧美人的先天条件,可以用奇技yin巧来弥补。比如刚刚我们互蹭。”白月光说着说着起劲了,他曲起手臂,示意课代表爬到自己身上来,课代表一秒趴好。周洋躺在他身下,手撑着床,让裘臻和他下`身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分开腿,利用腿上和腰上的劲,转了一下小腹中心轻巧一扭,下`身绕着八字蹭了裘臻一下。 “呃……”裘臻腿一软差点没趴好摔在狐狸精身上,他觉刚刚自己从会阴到囊袋被一张嘴给粘着,腻腻地舔了一口。狐狸精笑吟吟地看向他:“又硬了?”课代表臊红了老脸不敢说话。 “我刚刚顶你yinnang了,但是你不疼吧?” “嗯。” “像你刚才一下子戳上来,我就是再想要也软了。好了,自己去打出来把,我要睡觉了。”狐狸精把他推下去,翻身枕上枕头。 “哎,洋洋?”裘臻要哭了,他的狐狸精怎么管杀不管埋啊?“别睡啊洋洋,你再指导指导我。”周洋侧躺着,闭眼不理他,公狗开始往身上粘,磨得他想翻身跳起来揍人。 “有完没完了?” “洋洋,你说你想报答我的。” “……” “我刚刚一次还没做够。” “……” “我现在硬了,你再看一眼,是不是真的小!”说罢把鸡`巴又掏到周洋面前。 这回换成周洋要哭了,一次不行还得含第二次?他垂下眼仔细看了看,不大,但也不算小,干干净净的。跟有些男的歪瓜裂枣的不同,裘臻的这根非常笔直,并且各方面都很饱满,是他喜欢的类型。他龟`头湿湿的有些晶莹,周洋看得心一动,含上去嘬了一口。 “哎?”课代表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真的只是想让狐狸精鉴一下鸟,完全没有任何龌龊的意思!但他现在只想肝脑涂地,求你继续! 周洋舔了舔嘴唇突然玩心大起,伸手拨弄裘臻的蛋, 然后挤压了一下埋在蛋里面的阴`茎根部,看到处男果然一下子肌rou紧绷。他憋住笑,用软软的舌尖挑拨yinnang里的两颗球,然后慢慢用津湿的嘴唇含住整个睾`丸,舌头轻轻滑动,吐出来之后舔舐他的大腿内侧,再游走到阴`茎中间部分。 “啊……嗯……”课代表喘得情难自持,要不是屋子里有人,他可能要不顾廉耻放声大喊了。周洋看着他这个激动的样子心旷神怡,耐心地教导他: “撩人也要讲节奏,讲新意,像你刚刚那样按着我像狗一样一通蹭,没人肯跟你挂席梦思的,晓得伐?” “晓得了晓得了我晓得了,求求你能不能继续!” “不能,嘴巴累了。” “不是报答这次的解救之恩吗?”裘臻急得眼角真的闪出了泪花。 “报完了呀,我还附带技巧讲解,超额了。”狐狸精往枕头上一倒,果真不理他死活。裘臻急红了眼,可怜兮兮地求他:“洋洋,那用手可以吗?”“洋洋,我蹭蹭你那里可以吗?”“洋洋,你再不理我,我插进去了!”“周洋,老子今天他妈的干`死`你!”“洋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我只是说说的。”“周洋!我要亲你了!” 终于,在课代表的疯狂sao扰下,白月光忍无可忍地起身又用手帮他撸了一发。他觉得自己这次亏大发了。 在昆山的农村平房里,周洋怀念起了何思衡的好:他只掏掏,他不塞你嘴里。 26 何思衡的比赛到底是没打上,师兄最后硬是抗了下来,赢了个满堂彩。庆功宴之后,他偷偷找了教练。 “教练,我也学了好多年了,能不能让我也上场比赛?” “你?”教练斜眼睨他。 “昂!我馆内的比赛有时候能跟师兄打平的!跟其他武馆的友谊赛我不也一直赢?你就让我试试吧!”何思衡千娇百媚地缠着教练,教练恶心得差点没把庆功宴给吐了。 “何四狗,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 何思衡乖乖站直。 “你如果打比赛了,不出一分钟,立刻倒下。” “为什么?”四狗不服! “你知道什么叫比赛么?”年过半百的教练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国家队的那些不说,先说市场上的商业比赛,拳手一个月三千块基本工资,赢了比赛加奖金,和教练四六开。对你这个小开来说是不是连毛毛雨都不算?” 何思衡想了想,表明了心迹:“我比赛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纯粹喜欢打。” “所以你这种公子哥到场上,碰上那些为了奖金搏命的,不出一分钟,立刻倒下。” “我……” “咱们平时打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