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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事情真的很麻烦啊。“你先别走,听我把事情说完的。”花鑫抬眼看了看温煦,无奈地苦笑一声:“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点?”温煦笑着,以表明自己真的没问题。尽管温煦相貌平平,一旦笑起来就显得格外温暖可爱,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啊。花鑫失笑,摇了摇头将毛巾丢进水盆,侧身坐在床边,问道:“我走了之后,你发现什么了?”温煦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包扎好的胳膊,痛觉犹在,脑海中也浮现出一幕幕让他疑惑的画面。他沉声道:“从热源感应仪上看,黎世翔夫妻一直都不在屋里,屋子里只有黎月夕一个人。而且,拧松了灯泡的人也是他。”听着温煦的讲述,花鑫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温煦也将之前的分析说了一遍:“最开始,我怀疑黎世翔夫妻的死亡时间要更早一些,尸体没有了温度,所以感应仪感应不到。后来,我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时间轴把我们设定在四点十五分回到过去,那死亡时间一定是五点十五分啊。”花鑫没有及时回应温煦的分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老板,想什么呢?”温煦问道。花鑫说:“这种情况我们以前也遇到过。”温煦眨眨眼:“啊,杨俊的跳楼事件!”花鑫点点头:“现在不能下任何定论,因为哪种可能性都存在。首先呢,我们按照你这个想法推算一下死亡时间。”温煦惊讶地问:“这也能推算出来?”花鑫说:“热源感应仪的温度设置在三十度,三十度以下就感应不到了。”说着,花鑫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计算死后经过时间是有公式的。秋季是‘37度-尸温/0.83’,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尸温度数,我们可以用感应仪的设定做标准,就是29度。换算下来……2.06,后面的小数不计,应该是两个小时。我们第一次用感应仪的时间是05:05,以此推算,死亡时间大概是03:05。”温煦瞠目结舌地盯着花鑫,一句话都说出不来。花鑫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似笑非笑地问:“干嘛?我脸上开花了?”“老板,你太厉害了。这些知识你都是从哪学的啊?”花鑫语重心长地说:“少点看多看看资料书,你也会掌握的。”温煦决定,回家就抛弃包黑黑,投入资料书的海洋。总有一天,也能像老板一样,说出一些很牛逼的话!然而,花鑫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热情:“但是,这仅仅是一种可能性的推论,我们没有任何根据说明死亡时间是三点。”温煦冷静了下来,蹭了蹭身体,靠在床头,面色严肃地说:“你的意思是,还存在其他可能性?但是……我们一直没看到黎世翔夫妻回家啊。”花鑫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似乎决定了某些事情:“这就是我要回总部的原因,黎家案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你是说……那个监视黎世翔家的人?”温煦问的小心翼翼,有些担心再一次惹花鑫不高兴了。花鑫没想那么多,就事论事:“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回到过去调查石佳伟案吗?那时候怀疑,有人在暗中cao纵石佳伟,告诉他我在花盆里放了东西。”这种事怎么会忘呢?不但不会忘,经花鑫这么一提,温煦忽然意识到某种很不合逻辑的疑点。“老板,我觉得很奇怪啊。”温煦说,“如果对方是在外面看到你爬进黎世翔家,那是怎么知道你把针孔摄像头放在了花盆里呢?”花鑫一脸意外的表情,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意外之后只剩下满满的喜悦,他抬手揉了揉温煦的头发,尽管没说一言半句赞扬的话,心中的赞赏满满地传达给了对方。温煦很没出息的红了脸。虽然温煦推测出来的问题略有些复杂,花鑫的心情真的很不错。心情好,脑子运作起来便是更好。“可以排除对方像我一样在黎家安置了监控摄像头。”花鑫如此说。温煦自然要问,为什么?“如果那些人可以潜入黎家安装摄像头,还用石佳伟做什么?”温煦恍然大悟。假设,对方的目的是偷取黎家的某样东西,那么,就像花鑫所说,既然能进了黎世翔家安装一枚监控摄像头,也可以找到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这种可能性被排除。于是,问题来了。对方既然没有在黎家安装监控摄像头,是如何知道花鑫在花盆里留下东西的?花鑫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只能说:“黎家案牵扯出来的问题太复杂,我必须回总部查一些资料。”虽然不是很明白老板话中的意思,但是仍然觉得非常厉害。温煦急忙推了推花鑫:“那你快回去,有什么结果了马上告诉我。”花鑫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地说:“在真相面前,老板也要靠后站吗?”“这是原则问题,没商量!”温助理,我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在花鑫离开医院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因为开玩笑被冷冷地回应了一番。这个人正是偷偷带走了黎月夕的杜忠波。跟局长“串通”好,杜忠波得到76小时自由行动时间,他相信在76小时之内可以让黎月夕说出真相,所以,他带着黎月夕回到了案发现场。四天前,黎月夕声称在这里杀了自己的父母,四天后重回家中,他就像以往一样的平静,只是甚少回答杜忠波的问题杜忠波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带着他做现场勘察,看看这里,说几句话,看看那里,再说几句话。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傍晚。房间里昏暗了下来,杜忠波找不到主卧室灯的开关,就让黎月夕去开灯。他站在门口,看着黎月夕走到床头旁,手伸进了床头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中,随着咔哒一声,悬在上方的灯泡并没有亮起来。黎月夕第一个反应是抬头看灯泡,随即又关开了两次开关,灯泡还是毫无反应。杜忠波收回落在灯泡上的目光,甩了拖鞋上床,拧了拧灯泡,灯光这才亮了起来。“接触不良啊。”杜忠波自然自语地说着,顺便左右看了看刺眼的灯泡。黎月夕并没有回应杜忠波的自言自语,很老实地走回方才站着的位置上。“黎月夕,跟叔叔说说,你杀完人之后都干什么了?”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黎月夕并不觉得烦躁,规规矩矩地回答:“身上脏了,去厕所洗澡。”杜忠波眯眼一笑:“来,再给叔叔洗一遍。”这一次,黎月夕微微一怔。“把当天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