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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何争早晚,我被你说动火了,就此行事,保准你快活就是……赵生半推半就,脱去衣服……”欲望和焦灼混合在一起,啮咬的人心痒难耐。谢临忍无可忍,蹭一声从床上爬起,几步窜到门前,一把拉开门。“那翰林道,要快活,却要先忍些痛……“陆有矜正兴致勃勃地念书,一抬眼,见谢临正穿着衾衣,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陆有矜轻咳一声,合上书本道:“二更已过,你怎么还没睡着?”这般有礼而矜持,好似方才在人家房门口念书的人不是他。对这种“深夜点火”的行为,谢临极为不齿,走到陆有矜身前道:“陆公子读得火辣,让我怎么睡?”这话说出来,本是嘲讽。但此刻夜阑人静,他又衣衫单薄,就有了撩拨的意味。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亮陆有矜脸上的红晕,认定的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陆有矜小腹一阵儿蹿火,伸手揽住谢临,让那胸膛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衾衣下的rou色在烛光中若隐若现,陆有矜提着气,脸红心跳地偷眼瞟。谢临被陆有矜搂在怀里,已觉有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下顶他,偏偏嘴还不老实:“念书还不够,你还准备亲力亲为?”陆有矜顾不得许多,狼狈急切地摸索到对方的唇,趁谢临呼吸急促,意乱情迷,便伸舌去捞谢临的,唇齿交叠,彼此缠绵好半晌。直到那股灼热散去,陆有矜才缓缓地嘘出一口气,松开了谢临。谢临胸膛起伏不定,喉结也微微抖动,觉察到陆有矜松了手臂,他眸子黯了黯,挣开陆有矜的怀抱,跑回床榻,背对着门钻到被窝里。陆有矜探头看一眼,又乖乖站回原地。谢临顿下来喘了两口气,听身旁依旧没动静,哼道:“还不进来?”陆有矜举着烛火跨进门,站在床边摸摸下巴:“那我要上床了!”谢临翻个身子,咕哝一声:“总不能让你睡在地上……”话音未落,陆有矜便轻盈利落地躺在了谢临身旁。伸出胳膊,把躲在床角的谢临捞到怀里。今夜,虽是闹到将近三更,两人相拥入睡,皆酣睡至天明。这些时日,冯闻镜真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皇帝对章沉章召叔侄的不满已昭然若揭,章家一旦大厦倾倒,冯闻镜取而代之便顺理成章。陆有矜也敲响了他的大门:“冯兄发迹,我也想来分一杯羹。”“你也来啦?”冯闻镜倒很高兴:“侦缉逮捕,京城治安,天子近卫,法司审理……你想去哪儿?”陆有矜摇摇头:“我想去肃清山匪。”冯闻镜狐疑地看他一眼,摆摆手:“这是什么好活?下面人一直在办,听说这就要抓人。再说清完了,也没人记你这份功德。”剿清山匪虽不起眼,却能真真切切保一方安宁,就当是替从前的自己还愿吧。还有顾同归,抓人时看见他自然是极难办,但若让他避开,一切似乎就迎刃而解了?陆有矜压下纷乱的念头,坚持道:“让我去吧,也算是干些实事。”作者有话要说:老陆调戏阿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第49章欲买桂花同载酒沈均拿了春宝给他的地址,边沿街走边凝神往街头的卖字摊望去。到赵家针铺后约莫又行了数十步,沈均顿住脚步,停步屏息——天色明净,谢临就坐在街头的木桌后,低垂着头。他坐在那里,没有人觉得异常,也没人去留意。他们都不知道他从前的样子。心酸的人大概只有他罢。眼前迅速模糊,沈均轻咳一声,整理好情绪后提步上前。他敲敲谢临面前的桌子,状似轻松地吹了声口哨:“你是在卖字吗?”谢临被困意折磨地心不在焉,托着头梦呓般道:“是……”沈均酝酿半晌,才用路人的语调平稳轻快道:“那你帮我写副字好不好呀?”谢临倦意正浓,并没有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只下意识地摸索着拿住笔,头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好……好啊,你说吧。”沈均垂眸,视线落在谢临身上。一字字缓慢道:“就写这句话吧——岁忽终,感叹情深,念汝不可往。”平安帖!毛笔从谢临的手中倏然滑落,他猛然抬头,睡意顿消——沈均正含着笑意望向他。那笑脸兀自出现在眼前,谢临一阵目眩,定睛再看,沈均竟真的站在自己身前!那笑脸很近,很近,近得好似从没和自己分开过。他轻声道:“沈均……沈均!”“阿临。”未忍住的酸意蹿上眼睛,guntang顺着脸颊流下:“我……总算找到你了……”“沈均!”谢临站起身,对着久别的老友笑道:“你来京多久?不会走了吧?”“有几个月,一直在找你。”沈均拍拍谢临肩膀,声音暗哑却坚决:“这次就不走了!”“啧啧,阿临你可真会物尽其用。”沈均弯起手指敲敲桌子。噗嗤笑道:“小时候苦练的字,就为了来街头卖艺?”“卖字怎么啦?我每天都替很多人写家书,也算稍解离散之苦。而且挣得钱也不少,还把有矜养起来了。”“那以后我给你数钱。”沈均和谢临并肩往家走:“有矜是谁?”“呃……”谢临沉吟:“一言难尽,慢慢说吧。”沈均身后始终有两人在不远处尾随,他们看见沈谢碰面后走入一条小巷,立刻互相对视一眼,谨慎地停在了巷口。纵深小巷里,只有二人的身影。起先还没发觉,走几步后,沈均就发现谢临走路时身子总随着步伐微微颠簸。奇道:“你腿怎么了?”谢临一滞:“坐的时间久,有些麻。”沈均突然想起往事,顿住脚步,围着谢临转了一圈。“他真对你下手了?”沈均眉峰微皱:“你闯的祸看来不小?”谢临嘴角轻勾,低声道:“表哥被我使出手段救出来了。”阴谋和血泪,在这得意的笑脸前,倒像是无足轻重的恶作剧。沈均倒吸口凉气勉强道:“你可真行!”他叹口气又悄声问:“那殿下在哪儿?”谢临压低声音,三言两语讲了与顾同归的谋面和深柳堂的过往。沈均皱眉:“所以……你一直被陆有矜照顾,那你怎去的深柳堂?”谢临大致讲了讲事情的始末,没曾想沈均冷笑道:“也就你信他!这人说不定就是章沉安插在你身边的,想通过你联系上太子。”谢临自信道:“刚开始我也偶尔这样想。不过,他现在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一抬眼已走至巷陌深处,门扉半遮半掩。谢临兴冲冲地跑上前道:“有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