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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并丫鬟们把两个崽子带回了他们自己的屋子,六儿那儿还没生出来。 月姐儿悄悄问元儿:“哥,爹不会骗我们吧。” 元儿笃定地摇头:“不会。” 直等到下半夜。 终于听到屋内传来声响亮的啼哭。 平哥儿 外面天冷,产婆并未将孩子抱出来,只一人忙跑来报喜:“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夫人生了,生了位公子,母子均安!” 熙和十一年元月初二,平哥儿出生,恰比他上头个jiejie小了三岁零三月。 平哥儿辈份随着元儿取的,郑承平,娃儿还很小,让产婆给洗干净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庞六儿身边,眼睛尚未睁开,瞧不出像谁。 庞六儿刚生完,却没睡着,她头偏向孩子,这崽子和元儿、月姐儿都是她的心头rou。 “六儿辛苦了,崽子好得很。”男人坐在炕沿看着母子两个。 庞六儿私以为郑荀得偿所愿,怕他偏疼平哥儿,这会子刚生产完,产妇思绪不稳,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倒是如你的心意了,郑荀,你可不能心歪了长,只疼他,不疼元儿、月姐儿。” 郑荀低头看去,小妇人刚生了孩子,失血过多没什么精神,却眸子瞪得圆圆的。 “我哪里会,都是我的亲骨rou,他们也是同父同母根骨连着筋的,莫要乱想这些,六儿你好好休息,崽子一会醒了有人会照看,等他大些,朝局稳了,我带他回开封顶了我这一脉。”郑大人温声道。 却不是记在他名下。 庞六儿呆呆听他说着,男人这意思…… 他还活着呢,哪有叫崽子顶了老子,撑起门户的道理。 “睡吧。”郑荀忽地伸手遮住了她的眼,不叫她再胡思乱想,“六儿,哪个像你这样刚生完就想东想西的。” …… 庞六儿这月子坐得好。 顾mama和专门请来伺候庞六儿月子的婆子,两人一同将庞六儿照顾得水嫩欲滴,道这是妇人调理身子最好的时候。 待出了月子,小妇人往那院子里一站,紧腰肥臀,容貌姿色香艳,堪比那盛开的蔷薇花,哪里瞧得出她已生了三个崽子。 顾mama还教六儿如何收腹提臀,每日几组练下来,那容纳男人坚硬的地方反比先前更紧窒了些。 郑荀旷了近半年,这会乍又开了荤,夜里两人也不像从前那般忙里忙外要伺候着孩子,有奶娘带着呢,郑大人那点子精血恨不得都浇灌在她身上。 庞六儿原先是不肯用奶娘的,虽说如今虽然手上银钱多了,小妇人那点小家子气仍避免不了。 还是郑荀劝她:“先前生元儿那会儿,你那乳尖儿都叫他给咬破了,疼得哭,现在叫奶娘带着花不了几个钱,也没什么不同,大了依旧和你亲近。” 庞六儿松了口。 等出了月子,晚上还是夫妻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多。 郑大人似不知餍足的兽,在炕上把小妇人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 炕上这事,庞六儿开始也想着,还能尽心配合他,等过了两三夜,她委实吃不消这个,晨起下炕时腿都直打颤,还要丫鬟扶着。 “郑荀……” 庞六儿跪在炕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许久,那处皮rou掀开,任由根黑色的rou棍子直往里面挺。 喂奶 “荀哥,你够了没呀。” 小妇人又年长了一岁,两人说是距初婚已十年,其实也就近一年里两人处的时间久些。 六儿腿觉着酸,身子摇摇晃晃,上半身几乎支撑不住,全靠他掐着她的腰肢,臀部高高撅起,又白又嫩的屁股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晃悠。 郑大人忍不住吞咽了下,看向那处雪白及咬着棍身的嫩粉,哑着音答道:“快了!” 偏他胯间搅拌的动作丝毫未停,灼热坚挺的硕物迫不及待次次往她深处戳。 她如今肚子没了崽子,郑荀不用像几个月前那样憋着,连点缝隙都没留在外面,他又戳到里面去了。 六儿难受地捂住肚子,差点儿让他给捅岔气。 腿缝间的娇花让郑荀占据着,他还腾出手去摸庞六儿的胸,鼓鼓的,捏着rutou还摸到一阵湿润。 “又涨了?”郑大人贴着庞六儿的背脊问。 郑荀那根硕物还埋在她身体里,手指冷不防捏了下乳尖,激得庞六儿一哆嗦,身子往边上倒。 郑荀顺势将自己仍肿着的长物抽了出来。 说起这个庞六儿就想骂人,平哥儿出生后连她一口奶都没吃过的,她这奶却到现在都没能断掉。 小妇人姿势yin乱地仰躺在炕上,身上没半点遮掩,腿敞开着露出阴户,胸前还淅淅沥沥滴着乳汁,她够着手去打他,连锤了数下才松手。 她刚被弄得狠了,一点手劲都没,打在郑大人身上不痛不痒。 六儿还没察觉,她如今对着这人可是张狂了许多。 郑荀只由她打着。 “你个半点不知丑的,没得喜欢钻妇人衣裳,平哥儿一点没喝,都进了你肚子里,平白叫我在顾mama还有那钱婆子前头没脸,你莫不成要学那高山王!” 生了平哥儿后庞六儿有奶,按着顾mama的说法,不用去管它,最多涨个两三天奶也就回了。 谁知道不过让郑荀帮着擦洗了回身子,就给破了功。 白日里顾mama和钱婆子伺候得多,郑大人晚上跟庞六儿睡在一张炕上,她这奶迟迟不止,两人如何瞧不出端倪。 庞六儿先前看的话本子里有位前朝的高山王崔宁,平日里最喜食人乳,还特意在府中养了七八个奶娘,专供他一人。 他这古怪的癖好,可不就跟高山王有些像么。 郑大人当年离开郾城县之前,可是夜夜抢着奶喝的,庞六儿喂了元儿还要再端着乳儿喂他, 上面喂完还得喂下面。 她坐月子的时候,下面肯定不能成事,但是两坨沉甸甸的乳都不知道让他啃了多少回。 郑荀听庞六儿说完哭笑不得,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哄了阵。 “怎么又扯到这儿,那高山王还喜欢捉些女郎回来吃药产乳的。我何曾那样荒诞,只吃你一人的,都是夫妻间的乐趣,你我都成亲了,恩爱、欢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便猜到了也不敢乱说。” 说着,就维持着这姿势把她往自己roubang上套,庞六儿触不及防又让他给塞满了,粉嫩的口子吞咬下他不断吸吮。 小妇人但觉吃痛闷哼了声,抗议地推了推他:“荀哥……” 郑荀充耳不闻。 “六儿,叫我弄弄,我早就想这样了……还在京里那会儿就总惦记着,老梦见咱们的炕,京里人都不大爱睡炕,等回京了我们在匡床上试试,那没炕结实,偶尔翻身动作大些还吱呀吱呀响……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