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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可真香……” 他似乎是对这上了瘾,躬身埋在庞六儿胸口,叼着她的乳尖,下面也不肯停,腰腹不停耸动着。 胸前乳汁一股股往他嘴里冒,这感觉太怪了,庞六儿搂着郑荀的后颈,跟哄崽子那样环抱着他,六儿莫名有些母爱泛滥。 男人这会哪有一丝郑大人的影子,不肯露出脸,将她两个乳来来回回啃噬咀嚼了遍。 庞六儿腿间花瓣透着不正常的红,已有些肿了,可那洞xue还跟有生命似的,紧锁着他的坚硬。 “荀哥……我不舒服……”小妇人会示弱,她气息不稳央求着他,这炕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该两人都舒服爽利的,奈何两人体力不在一处。 庞六儿早透支了身子,xiele两三回,全浇在男人guitou上,但yinjing还始终硬着。 小妇人似呻吟似哭泣,勾得人心痒。 男人的声音自她胸前传来:“六儿,你忍一忍,快了。” 乳都被郑荀给吸光了,他的阳具戳着她,将xiaoxue儿撑至极限,顾mama教的法子是真有用,那地方跟刚开苞样得紧,层层叠叠痉挛收缩,绞得郑荀发痛。 不过也是六儿底子好,生元儿的时候,她跟郑荀滚了那么多回炕,连婆子个手指都觉着疼。 “放松六儿,腿张开……”小妇人因着轻微的疼痛和不适开始紧张,xue洞紧得要命。 郑荀狠着心,连续拽着她的身子猛戳顶了数十下,总算才放过她。 庞六儿跟他滚个炕,滚得精疲力尽,小妇人累极,扭过头去恨恨道:“我要断奶……再不叫你吃了……” 转运码头 郑大人好歹还存留了些礼义廉耻,在平哥儿四个多月,勉强能坐会的时候,他总算将奶给戒了。 除了贩鱼外,庞六儿在郾城县城盘了家铺子,开始只做些如鱼脍、鱼锅之类的吃食,后面渐渐增加了饼、羊rou、猪rou、藠头、韭菜,浊酒及清酒也不缺,渐渐地,倒成了有模有样的食肆。 这食肆的掌柜据说是县里太爷夫人的义妹,口味还不错,生意也算过得去,毕竟郾城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不像京城人来人往,东西南北客多。 那些食客哪里知道,许自己吃的鱼脍就是县太夫人在后厨亲自片的。 庞六儿想的可不止是这个,她没忘了郑荀说石磨村那儿迟早成为郾城县第一村,甚至堪比京城的繁华地儿,她打着注意要将铺子开到那去。 熙和十二年夏,因着两年前县里征役、征地而元气大伤的石磨村终于渐缓过来,村尾那附近修葺了座官府粮仓转运码头,村子里南北主干道比镇子上的还宽。 开始石磨村民还未觉得有什么,待那南来北往的船只多了,在村子里借宿吃饭的人也渐多。 有眼力劲的发现其中机遇,石磨村好几户人家直接将家中屋子翻新改成了食肆及旅馆,手里有余钱的则直接将主干道边上的田地推平了建起房子。 地都是自家的,或是跟人买的,房屋建好后向官府申报便可。 在村民们看来,平时不干人事的郑县爷总算做人了回,吩咐手下官吏不可卡着文书不放。 村子里一家看着一家做事,见人日子红火,跟风的不少。 一时间郾城村土地地价暴涨。 庞六儿先前近运河的地都给征收了去,她还有十来亩在村尾,位置不大好,可听喜鹊说外村人来打听,竟有人给出到三十两一亩。 庞六儿暂时没卖地的打算,倒是想买主干道附近的地,她自己不好出面,只私下嘱咐了店里的伙计去找石磨村里正,里正道剩余那些大都是某个地主的。 具体是谁,连地主也不清楚,只每年都有人来收租子。 连买卖的人都寻不到。 庞六儿没法,退而求其次,已请了工匠,准备在村尾那处建房子。 六儿这几日忙进忙出,连晚间时候都在那儿看图纸,郑荀瞥了眼笑道:“我家六儿这是要当个匠人么?” 庞六儿白了他眼:“匠人银子多,要我是个男人,指不定早出去给人盘炕了。” 她盘炕手艺不错,不过盘个炕就要好几天,大都在雇主家里吃住,庞六儿再如何,也没法这样,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贩起鱼。 庞六儿把图纸递给郑荀看:“你先前不是说过石磨村的事么,我前两日去看了下,那地方如今可不孬,我在村尾有十来亩地,虽然位置不大好,但好歹是连着的,我想在把这儿都推平了。” “倒是可以,官家粮仓建在这处,迟早出现客商码头,走船的不会少。” “就是主干道那儿的地不错,也不知是哪家地主的,我本想商议着买下,店里伙计打探了番,连人都没摸清。”六儿道。 郑荀闻言,瞧着庞六儿的目光有几分古怪。 “六儿?” “嗯?” “我给你的地契,你未细看过是不是?”郑荀开口。 因为是郑荀的东西,庞六儿不过笼统过了遍眼,租子自然有人办好了交给她,她一年查对两次账本。 …… 不曾想那大地主竟是郑荀。 朝事 “荀哥?”庞六儿说不出话,去将那木匣子捧来细翻了翻,难怪每年收租都能交上来这么多银子,他单在石磨村的地就有上百亩了,还都是占据最好的位置。 村里主干道是他叫人修的,若说其中没点猫腻,谁信呢。 石磨村里的庄户人家沾了光不说,但哪个会比他郑大人更受益? 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攒的银子,都抵不上男人说上一两句话。 庞六儿一时语塞,两三年里让郑荀给养在富贵窝里,元儿和月姐儿怕早忘了在郭寺巷撒欢的日子,平常出门身边都跟着几个丫鬟婆子,平哥儿更是,他生来父亲已经成了一县之主,如今养到一岁半何曾吃过苦。 小妇人只感慨了瞬,并未在其中纠结太久,要她苛责郑荀么,她却是既得利者,日子比凄凄惶惶的庄户人家不知好上多少,就她那铺子,哪个敢上门闹事。 郑荀对百姓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一心为民的好官,却也不是只拘泥于蝇头小利的恶人,这天下轮流做,皇帝家族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是若说郑大人的志向,总还是有“天下安定”四字。 - 熙和十三年,县里又开始取丁。 郾城县虽说旱比涝多,不过万一哪天这运河到汛期溢满未能排涝,到时非但不能行船,或者还会淹没农田、家宅,所以听说县太爷才未雨绸缪,要在运河附近开凿支流并设置蓄洪渠。 自运河开通后,莫说石磨村,整个郾城县都比以前兴盛繁华不少,加之这次“取丁”跟以往都有所不同,百姓对郑荀倒不再像先前那样抵制。 以往以“户”为基量,一户一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