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他不过是个贱奴(三奴见面,秦臻扳回一局,koujiao,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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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跨坐在林今身上cao弄了半个多小时,畅快淋漓地xiele两次。 通常来说,她自己弄一次就懒了,后面会让奴隶自己动。但是考虑到林今的身体状况,今天的她善良而体贴地选择了自己耕耘,没有让奴隶使一点力。 可怜的林今完全没有感受到主人的善良。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原始的交合欲望。 他想要更强烈的摩擦,想要顶起臀部把yinjing送到更深更温暖的地方去,他哀哀地看着掌控他一切的主人,妄想能得到一丝半缕的垂怜。 不过很可惜,三小姐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伴随着奴隶欲求不满的呻吟,她毫无留恋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戒一和跪候在门外的备寝侍奴鱼贯而入,顾展之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奴隶爬过来为她清理身体。 没有主人的吩咐,林今不敢挪动,依然一柱擎天地躺在床上。腿间的棒子湿哒哒的,从顶端流下的粘液弄得小腹上满是亮晶晶的yin水。 顾展之皱起眉头,指指林今,“给他也清理一下。” “是。” 从门外进来的备寝侍奴共有四人,皆是没有侍奉过主上的新鲜颜色。两个领头的奴才已经在小姐身下侍奉,余下两人则在一侧跪候。听到小姐的命令,两个侍奴动身向病床爬去。 床很大,横向有两米宽,两奴一边一个跪坐在林今身侧,俯下身去舔弄他那高高翘起的yinjing。 “啊哈!!”两条湿滑的舌头一上一下地包裹住了他的分身,林今不由自主地开始顶胯,腰腹快速地向上耸动着,嘴上也开始胡乱言语。 “嗯…啊哈……好爽……给我…给我!” 侍奴的口活自然不用说,仅仅是例行公事的清洁就让林今欲仙欲死,他们一左一右含住男孩的囊袋,噘圆了小嘴又舔又吸,灵活的舌头捋过每一处褶皱,轻巧地卷走缝隙中的粘液。 “哦哦哦哦!” 别样的刺激让林今蜷起脚趾,yinjing一伸一缩的,脖颈后仰,肌rou绷紧,全身上下都为迎接高潮做好了准备。 两个备寝的奴才看出林今快要到了,他们对视了一眼,吐出小球,转头向顶端进攻。他们一个含住guitou,一个舔上系带,默念一二三后,极有默契地用力一吸! 林今的叫声骤然高亢,双手死死地攥住床单,口中发出“嗬嗬”的吸气声。再往上看,他早已面颊飘红,两眼翻白,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了。 不知情的人只会认为床上的奴隶太过yin荡,竟会在正常清洁时发情。 殊不知,这正是两人的目的。 小姐的备寝通常是同届中姿色最好的一批,作为能够伺候主子床榻的奴隶,他们的身份地位自然比林今这样的贱奴要高上许多。 现在这个贱奴得了主人的宠爱,能在房间里伺候主人,其余备寝却只能跪在门外听他不要脸的浪叫。 两人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跪着,脖子都伸细了,好不容易才等到小姐的召唤。他们满怀欣喜地进门,现实却给他们泼了一大盆冷水。 二人把小姐视为神明,自然不会质疑她的决定。只认为是林今吹了枕头风,故意作践他们。这才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林今泄身。 未经允许私自射精的罪名足够他喝一壶了。 毫无防备的林今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没有丝毫挣扎就落入了这个甜腻的陷阱里。 在接连不断的攻势下,终于,他尖叫着射出了jingye。半年的求而不得,让他的双丸变得饱胀异常。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等囊袋终于射空,他的整束灵魂也被抽空了。男孩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全身瘫软,腹部的肌rou还因为余韵不断抽动着。 两个始作俑者神色惶恐地跪在地上,看着三小姐的脚步越来越近,幻想着小姐震怒后对林今施下的各种惩罚,内心既紧张又激动。 脚步在两人面前停住了。 “胆子挺大啊,敢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招。” 两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迎接他们的是眉眼带着怒气的三小姐。 “我让你们给林今做清洁,你们倒好,上赶着给人舔jiba。既然这么喜欢伺候人,就去夜色继续给人舔吧,会所生意好,肯定不会让你们的嘴巴空着。” “主子!唔……” 因为自身的妄念,娇花般的男孩还没盼到开苞,就迅速地凋零了。 林今看着他们像两块破布一样被拖了出去,被堵住的嘴巴发出绝望的气音,感同身受地发抖起来。 “紧张什么,我又没骂你。”顾展之把想要下床请罪的林今按了回去。 她瞥了一眼奴隶腹肌上的白浊,说道:“难怪前面在床上不专心,原来一直想着这茬。” 哆哆嗦嗦的林今快要从床上滚下来了。 “贱奴该死!” 顾展之挑起林今射精后软塌塌的yinjing,这浊物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很可观。“这么个大家伙,整天缩在贞cao带里,确实有些可怜。” 她转过头吩咐戒一:“传旨下去,以后内宅男侍全部入钗,贞cao带换成yinjing笼子,给他们的小鸟腾点地方。” 屋内的奴隶一齐跪下谢恩。 顾展之又问:“秦臻和施文墨是不是还在外面?让他们进来。” 这间病房是个套间,病床所在的地方是会客室,摆着一张三人沙发和两个椭圆形茶几,旁边还有厨房、衣帽间、盥洗室和医生的cao作间,面积非常大,站上十几个人都卓卓有余。 “奴才施文墨/秦臻给主子请安。” 两人很快就到了,磕完头后,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顾展之,满眼关切。 不过很可惜,顾展之没接收到他们的关心。她重新打开了手机,正低着头处理积压了几百条的微信。 熟识的同学发来私信,询问她和林今的身体状况,还有问他们在哪个医院,想来探望的。 大壮在微信里说,他们的车开走没多久,就来了一大群警察。 在场的同学挨个做了笔录,那个撞车的小男生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劲儿的道歉。 警察勘测完现场,结合笔录和物证,初步断定是因为刹车失灵导致的事故。 取证完成后,警察在基地的大门上贴了封条,除了肇事男生和基地负责人被带走之外,其余同学都平安地回到了家里。 大壮的微信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顾展之没说这些警察是家里面派去的,只是礼貌性地安抚了他一下,并且承诺如果调查结果真的和那个男生无关,他肯定会全须全尾的回来。 处理完这些微信,顾展之收起手机,发现秦臻和施文墨还跪着,便让侍奴搬来椅子,让他们坐下说话。 过来的路上,戒一已经提醒过他们,小姐身体康健,不耐烦再听旁人喋喋不休的关心。两人俱都心领神会,落座后与三小姐闲谈,只说些俏皮讨巧的话语。 林今有伤在身,顾展之便没让他下来给侧夫请安。秦臻瞧着三小姐对他的态度,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春喜口中那个很受小姐重视的男人,就是林今。小姐的车侧翻了,林今伤得不轻,主人却毫发无损,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主子,林今有伤在身,生活上怕是不太便利,不如先从我那里拨一个奴才过来伺候?” 施文墨本就不喜林今,若是让秦臻做成这个好人,两人难免要抱团,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他连忙开口:“弟弟贤德,堪为内宅男侍典范。只是……林今身为贱奴,按照规矩是不能有下奴服侍的。” 他的话音刚落,秦臻突然跪了下来。 施文墨:“?” 这边施文墨还一头雾水,那边的秦臻却已经挂上了眼泪。 “奴才有罪!奴才当时只想着留下几个知根知底的小奴照顾小主子,一时疏忽忘记了家规,还请主人和侧夫降罪!” 一通话下来,施文墨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 果然,三小姐的脸黑了下来,她看向施文墨,“服侍秦臻的人是我安排的,你是在说我不懂规矩?” 这下落到施文墨跪下了。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秦臻弟弟育有龙嗣,是有功之人。主子宽仁待下,是奴才们的福气。奴才一时失言,还请主人恕罪!” 顾展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你没有失言,身为侧夫,理应有劝诫之责。无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在自己的地盘,我也不能这么随性。” “戒一,按照规矩,内宅男侍到了什么位份才能使唤奴婢?” 戒一弯下腰,“回主子,起码得内侍奴以上。” “好,那就按照家规来。”三小姐啪地一下把手机丢到茶几上,“传旨下去,晋秦臻和林今为内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