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都把裤子脱了,主子给你们捅捅(剧情,三奴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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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是罪臣之后,按照规矩一辈子都只能是贱奴。三小姐要是早一刻提起晋升的事,大概率会遭遇些阻力。但是现在唯一有权利置喙的侧夫大人刚刚被训斥,就算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触主子的霉头了。 施文墨不反对,戒一也眼观鼻鼻观心地侍立在一旁,当自己是个无知无觉的工具人。 在南山,三小姐的意志就是圣旨。主家那边,只要不上玉牒,即使封个侍妾,也不过是玩物而已。这个玩物是姓秦还是姓李,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直到秦臻开口谢恩,躺在床上的林今才从天降馅饼的眩晕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淡定自若的秦公子,终于领悟到了大壮口中的“大神带我飞”的真正涵义。 顾展之捏了一把林今脸上的嫩rou,笑道:“怎么不说话,高兴傻啦?” 见三小姐心情不错,林今嘿嘿一笑,顺势靠到她的怀里撒娇:“主子,奴才能穿上裤子吗?这里好多人……” 顾展之瞧了一眼,只见奴隶绞着长腿,忸怩地仰面看她,腿间的物件不知何时又变大了。 “我说怎么突然扭扭捏捏的,原来是小狗又发情了。”顾展之没答应林今的请求,反而转头对戒一说话。“让内务府送些茎簪花样过来,给他们几个先挑挑。” 三小姐在南山住下后,主家的内务府也跟着动迁,家主挑挑选选,划了一大波有经验的管事奴才过来,府里珍藏的好东西都搬来不少。顾展之说的茎簪,也在上次随迁的物品之中,在内廷后宫里可谓是风靡一时。 因着家主的喜好,内廷男子多以佩簪为荣。但内务府的茎簪是有定数的,除了主子额外的赏赐,普通侍人能够拥有的并不多。 在主家侍奉的人,容貌和身段自不必说,都是万一挑一的风姿俊美。不过这些都是床下的功夫,若要长久地夺得主上的宠爱,上下两口xue眼和胯下的东西更是重中之重。 身体的硬件无法更改,男侍们就开始在配饰上下功夫。为了吸引主子的注意,他们纷纷托家里人到外面定制饰品。 外面的手工匠人心思活络,也没有内廷这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制作出来的茎簪既新颖又独特,从图样到材料,花鸟虫鱼,不一而足。大大地满足了男侍们争奇斗艳的心理。 只看外边,男人们都穿得规规矩矩的,走在路上一个赛一个的端方持重;扒开衣服一看,一个个后xue佩着菊饰,胯下簪着茎钗,腰环银带、乳链铃叮,花样是一个赛一个的多。 内廷制饰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用料和工艺都要比外面的小作坊好上许多。一听到主子要赏人,主管忙不迭地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带着侍奴急匆匆地赶来了。 五个侍奴捧着金案跪成一排,案上摆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茎簪,金灿灿银晃晃的光快把顾展之的眼睛闪瞎了。 她只扫了一下,就挪开了眼睛。“听jiejie说她的男侍们都喜欢捣鼓这些东西。这里的款式是内务府新制的,内廷都还没上,我让他们先拿过来给你们挑挑。” 施文墨刚惹了小姐不快,正是急于挽回的时候,他急忙献媚:“主子恩赏,奴才们喜不自胜。” 顾展之看了他一眼,用下巴指指首饰,说道:“那你先选吧。” 施文墨领命,他站起身来,在一排金案前徘徊了一会,拿起一个顶端镶嵌着红蓝宝石的金簪,称赞道:“漆抱蛟龙唇,丝缠凤凰足,这支簪子做工精巧,寓意也好。鸾凤和鸣,正是妻夫恩爱,情深缱绻之意。”他抬眼看向顾展之,眸光盈盈,“主子,奴才想要这支。” “行啊,再多拿几个,可以换着戴。”顾展之完全没有接收到施文墨隐藏的信号,她随意点了点头,又冲秦臻和林今说:“你们两个也挑一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施文墨悻悻地放下手中的金簪。 林今行动不便,顾展之就让两个小奴捧着托盘跪在床边给他看。林今偷偷扯过一角被子遮住私处,见主子没发现,才翘起嘴角喜滋滋地开始挑簪子。 那边秦臻看着琳琅满目的珠钗,迟迟没有下手。 他想起了大哥。他记得哥哥那里,也有很多这样的簪子。 有的是家主赏的,有的是内务府上贡的,加上其他各式各样的束具,摆了整整五个立柜。父亲常常以此为荣,认为这是恩宠无双的证明。 可秦臻觉得大哥并不喜欢它们。 哥哥还在读书的时候,最喜欢看《徐霞客游记》。他经常和秦臻说,以后要像徐翁那样,朝碧海而暮苍梧,做一个跅弛不羁的浪客。 不过自从哥哥嫁入主家,成为家主的正夫之后,这些话就再没有听他提起过了。 顾展之见秦臻一直没动静,有些奇怪,便走到他身旁问他:“怎么,没有中意的?” 秦臻如梦初醒,他赶紧站起来,回道:“奴才一时走神,主子恕罪。” 顾展之把他按回座位,语气有些无奈:“大着肚子别老乱动,坐着看。” “是,谢主人。” 秦臻垂下眼睑,修剪圆润的指甲从案上划过,落在一根鸟雀造型的茎簪上。 顾展之笑道:“你怎么也选了个鸟。”她凑近看了一下,不确定地说:“这是一只麻雀?” 总管连忙膝行过去,他端详了一会,说道:“主子,这是格查尔鸟。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鸟类之一,秦公子如此貌美,和这根簪子正是相配。” “别的簪子都是凤凰孔雀什么的,它倒是别致。”她拿起来掂了掂,奇道:“看着工艺挺复杂的,怎么拿在手里这样轻。” “回主子,这支茎簪用了一种新型的医学材料,质量比金银小,清洁也更加方便。格查尔是小巧轻盈的鸟,制簪师傅特意选用了这种轻巧的材质。” 施文墨见秦臻也选了一个鸟雀造型的簪子,心下不渝,暗搓搓地嘲讽:“格查尔毕竟是只凡鸟,若是真用黄金筑之,反倒不合适了。” “翅膀一旦沾上了黄金,鸟儿便不能飞了。”秦臻在心里默默地想。他看着簪身上翠绿的双翼,说道:“侧夫身份尊贵,那支凤凰金簪与您最是相配。秦臻微末,用这个就够了。” 林今本来已经抓了好几个金灿灿的簪子在手里,秦臻的话一落地,吓得他全部放了回去。 顾展之拿起一个兔子抱月的茎簪,凑到林今的脸边对比了一下,好笑道:“像兔子一样胆小,我看这个最适合你。” 林今讪讪地抓住簪尾,接住主人手里落下的簪子,陪笑道:“奴才是觉得这个金子太贵重了,戴在身上不安全。” 三小姐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你还是个喜剧人。没事,你随便戴,丢了到我这里报销。” 她笑够了,见三个男人都选好了簪子,脑筋转了几圈,想出一个新的消遣。 “来,你们都把裤子脱了,主子我亲自给你们上簪。” 林今的下半身已经是赤条条的,无须再脱。 两个备寝的奴隶跪在施文墨和秦臻的座位前,口中道:“奴才们伺候公子脱衣。” 施文墨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褪衣,难免有些不习惯。他一边配合下人脱裤子,一边瞟向秦臻那里。 两人的外裤都已褪尽,施文墨看到秦臻光秃秃的下半身,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笑容,很快忘记了那一点不适。 在场的三人之中,甚至说在小姐的整个内宅里,只有他才有资格穿内裤:这是侧夫以上才有的权利。 施文墨敞开双腿坐在软椅上,胯间是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腹股沟上缠着两条黑色细绳。鼓鼓囊囊的三角区上是着一朵工笔勾勒的牡丹。 这朵牡丹虽以水墨作成,却极为传神。花茎柔韧,花叶婉转,花蕊正斜斜地翘在空中,含羞带怯地等待着雨露。 三小姐果然被他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