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三xue齐插(施秦林共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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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墨嫁入顾家后,受赏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本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家里有意将他送入圣人帷帐,从小就极为重视他的贞洁。 成了主家的内奴,纵然贵为侧夫,也须得日日做足规矩。晨起趴在螭首红木塌上开xue,四指粗的玉势一插到底,又在他昂首哭叫、摇臀扭胯时无情地抽出半截,不给他高潮的机会。 护阴片被取下,前头的玉茎得以从束具中翘出来一段,不用挤在里面受苦。 “这是侧夫才有的规格,若是寻常贱奴,胀得再大也没法勃起,只能缩在束具中憋屈呢。”教习这样说,施文墨心里甜滋滋的,之后再看秦臻等人时,便多了一份不可言说的骄矜。 三小姐传唤之前,施秦二人在侧房更衣梳洗。施文墨有意炫耀,故意让侍奴高高地捧着内裤进来。不过秦臻并没有如他所愿,内裤从面前擦过时,这位让侧夫大人恨得牙痒痒的男人,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条内裤是家主赐下的云丝锦制成的。半月前,家主在朝会时夸赞施母办事得当,又提及施家儿郎在内宅侍奉的功劳,额外赏下不少珠宝和布料。施文墨穿着这条内裤来,除了想吸引小姐的注意,也存着一些炫耀的意思。 “这牡丹是你画的?”顾展之戳了戳那鼓鼓囊囊的花瓣,意料之中地听到一声闷哼。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私处,施文墨既是欢喜又是羞涩,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隐隐躁动起来。 他局促地咽了一下口水,答道:“是奴才画好之后,让人打了样,印在上面的。” 顾展之赞赏地点点头,“牡丹太艳,用黑色勾勒,添了一些水墨的雅致,倒是不俗气。” 她勾住细带,轻轻往下一扯,带着温度的性器弹了出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它真正的主人点头致意。 施文墨的这根东西不算粗,但长度够格,勃起后大小还算可观。 顾展之不想再洗手,她套上一只新手套,握住了男子的茎身,不紧不慢地taonong了起来。 上位者的抚弄很快挑起了施文墨的情欲,他的肌rourou眼可见的绷紧,大腿内侧一张一缩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火热快感令他感到陌生,他敞开着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胯下。 顾展之见他像是上课一样专注,有些好笑。 “不认识自己的东西了?给你开苞那晚,是谁翘着这玩意儿求我允了射精的?” 施文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主子会不顾自己的颜面,在外人面前谈起闺房秘事。 顾展之没空管他的小男儿情态,她继续taonong了几下,感觉硬度差不多了,拿起案上的金钗就想往马眼里戳去。 “啊!疼……主子!” 施文墨所受的调教都是常规手段,远远不及秦臻那一碰就流水的身子,纵使yinjing尝到甜头挺硬起来,尿道里的yin液却不丰盈,被这样直接粗暴地插进一根金钗,细嫩的甬道瞬间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顾展之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里,入钗是件很容易的事。那些奴隶脸颊泛红,吟哦细喘,在教习的cao作下,不消半分钟,钗子就没入了精道。奴隶们个个眼含春色,没看出有哪里不适。 戒一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他偷偷把门推开一条缝,使了眼色让教习们进来。今天的入钗毕竟是赏赐,没道理弄得侧夫受伤。 顾展之有洁癖,不喜见血。她见眼前的男子脸色惨白,浑身哆嗦,担心插坏后会有血污沾到自己身上,便从善如流地把金钗扔给了教习。 这位教习正是施文墨的专属老师。他膝行到侧夫跟前,先告了声罪,随后扶起侧夫因为疼痛萎靡的茎芽,技巧性地抚弄几下,很快使它重振了雄风。 接着,教习拿出一个红色方盒,盖子打开,里面是凝固的白色膏脂,有一点淡淡的桂花香味。他拿着银质小勺挖了黄豆大小的一块,用指腹在顶端的玉眼儿处抹匀。 施文墨咬住嘴唇,唇齿间发出呜呜的气音,看得出来他仍想在外人面前保住面子。 教习拿着一根极细的毛刷在红盒里滚了一圈,粘了些膏脂,又用粗糙的指腹在马眼上揉了一会,待膏体融化,尿道口揉开后,才小心翼翼地捏着毛刷的尾部往里送。 “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看着不像是润滑油。” “回主子,这是专门为贵人拓开精道的‘红露’,除了润滑,还有少许催情的作用。待贵人情动,精道大开的时候再行入钗,便不会对玉体造成损伤。” 回答完三小姐,他吩咐两个备寝:“压住侧夫的身子。” 备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只见教习左手固定住侧夫的柱身,右手捏着刷柄缓慢而坚定地往尿道深处捅去。 施文墨像脱水的鱼一般弹了起来,压抑的闷哼已经变成高昂的吟喘,幸好备寝及时压住了他的手脚,才没有让人从座椅上滑下去。 “好痒……啊哈……给我…” “用…用力……插……我要插……啊!” 密密匝匝的山羊毛随着教习的抽插刷过每一寸内壁,施文墨双手握成了拳,腰臀剧烈扭摆,赤红的脸上sao情涌动,嘴里时而求饶,时而又央求想要更多,侧夫的体面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顾展之觉得很有意思,她让另外两个教习也行动起来,“若是他俩叫得没有侧夫好听,我可要赏你们板子。” 秦林二人都是北苑出身,叫春的功夫比起施文墨是只高不低。加之秦臻体质特殊,平日里稍微一碰就要流水浪叫,两位教习都信心十足,拿出了十二分的本领,誓要把侧夫的风头压下去。 秦林二人哪扛得住教习的手段,没过一会就眼蒙水雾,全身战栗。雪色的臀瓣几次凌空,耸动腰肢追逐着抽离的毛刷。 一开始还只是零碎的呜咽,没插几下,朱唇就泄出高亢的yin叫。一时间,洁白的病房里盈溢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交响乐。 顾展之见秦臻的双丸涨得硕大,一丝褶皱也无,像一对光滑饱满的蜜桃,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前几天刚射过,怎么又这么大了?” 秦臻在欲海里挣扎,一边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臀,勉强分出心神来答复主子。 “奴才……哦哦……痒…用力……奴…嗯嗯……在夜色…啊哈…做了…入珠……” 教习巴不得小姐的注意力落在自家公子身上,他见秦臻被插得昏头昏脑,话都说不利索,连忙补充道:“禀小姐,公子玉囊里的珠子可以遥控震动,您在手机里就可以cao作。” 刚还沉浸在欲望中的秦臻倏然清醒,迷蒙的乌眸中满是惊慌。 “不!不要!” 三小姐本来没什么兴趣,但秦臻激烈的反抗倒让她生出了好奇。她挥开教习,亲自感受了一下,“蜜桃”是温热柔软的触感,一寸一寸地捏过去,确实能摸到藏在里面的几粒小珠子。 “呜……”入珠之后,yinnang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只是这样稍稍用力的揉捏,男人就已经几近失神。 顾展之拨开秦臻汗湿的刘海,拍拍他的脸颊,“前面挑簪子的时候为什么闷闷不乐?。” 秦臻的眼神逐渐聚焦,他看见主人的拇指放在手机屏幕上,屏幕下方是一个红色的开关按键。 他止不住颤抖,这是夜色在他身体里植入的惩罚。秦臻的胯下本就十分敏感,入珠之后,隔着皮肤的抚摸就能让他哆嗦着勃起。 有一次,他拒绝给客人koujiao,被竹藤打了一百多下后,管事打开了震动珠。不消半分钟,这个抵死不从的奴隶就浑身抽搐、涕泗横流,再让他去舔jiba,用管事的话说:“就像发情的畜生一样扑到客人的胯下,还怕自己舔的不够快呢。” 噩梦般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抓住顾展之的小臂,就像溺水之人紧抱浮木。 “主子…展之……求求你,不要打开…求求你……” 顾展之从按键上挪开手指,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要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暂时不动你的小东西。” “我……” “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