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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带着哭腔骂我、求我的声音,比床上的样子更让我兴奋。”

    “你这不正常。”许老二说出了我的心声。

    眼前伤人无数的仙子,在我耳边轻笑,终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毫无悔意。

    仙子执着于自己的存在感,像曾被遗忘在蛛网与红尘下神像,善念换不来香火便开始作恶。在凡人心上刻下痛苦的烙印,痴也好,厌也罢,这些人都成了他忠诚的信徒,用记忆供奉他。

    “Star,你有想过小语吗?”

    “嗯?”仙子咬了咬我的耳朵尖儿,声音低沉磁性,裹挟着砂砾,耳语道,“也哥,转过去,我要cao你。”

    我愣了一瞬,血液冲得大脑差点宕机。随即开始用力推他,想挣开他的手臂,沉默着扭打撕扯,眼神撞在一起迸出无声的闪光。

    他没说笑,他是真的要当着朋友的面上我!

    “小语喜欢你。”

    许老二你够了!有眼睛的都知道他喜欢我家里的狗仙子!

    “所以呢?”

    “你就没考虑过他?”

    仙子力气太大了,单只手臂揽着我的背,我竟完全推不开他,插xue里的手指顶着我的弱点打着圈按,没两下我便只能红着眼尾喘气了。

    “每个喜欢我的人都要考虑的话,那我岂不是太累了。”

    “cao!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老许,难道你还希望我回应小语?舔狗也不必做得这么卑微。”

    突然砰的一声,隔壁的墙在震。

    我以为许老二会破口大骂,没想到沉静了数秒,墙那边才传来声音。

    “他喜欢的是你,我只希望他能……算了,当我没说。”

    “老许,再憋着你就是真傻/逼。比我还傻,我起码知道表白,再不济就死皮赖脸,用钱砸晕他,带回去绑起来强/jian。”

    “你他妈就是疯子!我可不是……小语现在有男友。”

    我已经侧脸贴着墙,被仙子束住的手腕按在后腰上,锁骨硌着瓷砖,生疼,还没恢复完全的奶头红肿挺立着,被冰凉的触感压得陷入乳rou……我不得不蹋腰撅着屁股,挣扎的摇晃倒像是在摇尾求欢。

    我又输了,却兴奋到鸡/巴一抽一抽地打摆……好想仙子能碰碰这跟yin贱的rou/棒,用手紧握,用脚狠踩,替我教训教训它,它被宠坏了,要不了多久便会从水红的小孔流出乳汁般的浓稠眼泪,灼热的温度不会撒谎。

    “呵呵,随你便吧。我这边都忙不过来呢,没空做情感顾问。”

    仙子没有马上cao进来,即使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简陋的浴帘,我也能猜到他一定在笑,在欣赏我挣扎的丑态。

    “谁他妈找你做情感顾问?绝对是脑子泡海里了。”隔壁的水声突然停了,“Star,给点儿洗发水,我没带。”

    “又蹭我的。”仙子的鸡/巴头正抵着我xue/口,要进不进地被小嘴亲着,“过来拿。”

    紧接着塑料折碰的声音传来,我瞬间头皮发麻,眼睛死盯着浴帘与墙面的缝隙,像蜷缩在密封袋里,仅有的空气被骤然抽干,濒死般得心脏狂奔,嗵嗵嗵嗵……

    一只手伸了进来,离我的鼻尖很近,连指甲的rou缝都看得清晰!

    咕叽。

    背在身后的掌心突然一凉,仙子把洗发水挤到了我是手上。

    什么意思?让我给他?!

    那只手腕被松开了,我真他妈像反手一巴掌把洗发水呼到仙子脸上。

    突然屁/眼发胀,他竟然开始缓缓往里送!

    平常都是三根手指扩张,这次两根才搅了一会儿就要被炮筒粗的狗鸡/巴插!

    “快啊。”四根细长的手指波浪似的摇摆。

    “急什么。”没了水声,仙子的嗤笑带出来的气音都明晃晃。

    硕大的龟/头破开紧涩的小口,撑得发亮透粉,我皱着鼻梁,牙齿都被咬疼了……终有一天,我绝对要cao进仙子的屁/眼,让他尝尝被干的滋味!

    “磨蹭什么呢?”那只手不耐地耷拉了下来。

    啪!

    “卧槽!”

    我把怒气撒在眼前的手上,扇巴掌似的把手心的洗发水拍在上面,狠狠地揉。

    cao!给你,都给你!

    我缠着那只手,卡着指缝握在一起,把滑腻的精华尽可能地抹了上去。

    “Star!哎?你干嘛?”

    手腕突然被扼住,猛地被扯了开。

    “……不干嘛。”身后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强行克制着怒火,“给你洗发水还废话多。”

    活该!让你玩我!

    第53章

    陆麒星绝对是搞打击报复的一把好手。

    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隔壁的许老二还在絮絮叨叨,说乐队的事,说学校的事,说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所感兴趣的所有事。

    同样是青春萌动的十七岁,仙子却压着一个年长他半轮成年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讲话。

    他没有帮我捂着嘴,而是从后用胳膊勒住我的脖颈。

    我的喉结卡在他的肘弯里,身体软弓似的紧贴着墙,冰冷的瓷砖上满是热气留下来的水珠,掌跟撑在上面直打滑。

    “别哭。”

    他在完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咬破我的耳垂,哑着嗓子低声警告我。

    太恶劣了。

    他知道我一定会哭,这么疼怎么能不哭?

    尽管我翘着屁股迎合,泡沫也远远比不上润滑剂。

    他揉了一把我的屁股,刮了上面的浴液泡泡抹到自己的鸡/巴上,甚至用指尖戳进被龟/头卡住xue/口,想把泡沫往那契合着的沟壑里送。

    接着便是疼痛难耐的侵入。

    我的xue一天不cao就紧得勒鸡/巴,这是仙子的原话,可他上次还嫌我的xue眼松,可见仙子的嘴着实不可信。

    我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嗯声堵在鼻腔里,紧蹙着眉头疼得出汗。脑袋被迫后仰,靠在仙子的肩上,踮起脚尖,躲着后面的疼般地挺着腰,却把自己硬烫的下/身和卵蛋给压得麻了。

    “真紧。”

    仙子的呼吸很烫,冷热交织在一起让我头顶发麻,蹿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缓慢捅入我肚子的粗长rou/棍突然停住了,他从喉间压出一口啐着火星的低喘。

    “说你紧,怎么还夹着逼sao上了?”

    他就好这么辱我轻贱我,明知道我的身体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人碰过,要sao也只对他sao过。

    刚才是他让我亲手递洗发水的。

    我递了,还嫌我被别人碰了。

    明摆着就是要找借口来惩罚我。

    仙子就是喜欢弄疼我,却不承认看我痛苦地掉眼泪时,他会变态般得性/欲愈盛。

    可平常时日里的做/爱,他又想表现出自己是个体贴的情人,润滑扩张做到位,三根手指能捅个半小时,我都快被他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