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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弄烦了,一脚踹开他,骂他不想鸡/巴插进来就给我滚。 装给谁看啊? 明明驴rou硬地要戳破裤裆,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指直接换鸡/巴上。 “上次学校篮球赛,和校队那一场打得真特么爽!”许老二像个大喇叭。 我疼得受不住,感觉屁/眼要被撑裂了,干脆双手抓着两边屁股rou往外扯,主动扒开xue眼让rou/棍插。 “是啊,真爽。”仙子笑得意味不明。 “居然还赢了,要不是你替了胖子,估计最后赢不了。”许老二关了水龙头,洗的真快。 屁股被我抓出了道道红印,终于吃进了整根凶器,此时正抽着小腿,死了般钉在墙上。 “他体力不行。”仙子的一只手拇指按着腰窝,掐着我胯骨,见我没了力气便松了些力道,手指像拨琴弦似的抚着我小腹。 “Star你也太慢了,洗个澡这么久。”隔壁的浴帘唰啦一声,我紧张地跟着抖,“先走了,掰。” “嗯,明天再一起打球。” 直到大门吱扭着阖上了,我才松了牙关,竟尝到一丝甜腥。 旧伤估计又破了。 “也哥。”混蛋蹭着我晕红的眼角,偏头亲了亲我的颈窝,“今天真乖,会自己掰开屁股吃鸡/巴了。” “混蛋……”我小声骂他,身体到了极限,此时手脚像被抽了筋似的使不上力,全凭身后的仙子抱着才不至于瘫倒。 “也哥你放松。”他揉/捏我发抖的屁股,“你这样我动不了。” “……你他妈还想动?”我已经被rou/棒捅残了,若是再被搅上几下,估计直接就废了,“老子屁/眼快被你的驴rou东西插坏了,再动杀了你……” 他的手指绕着我们的结合处摸了一圈,我的屁/眼是麻的,只感受到酥痒。 “没坏,血都没出。” 我怎么听出一丝遗憾的意味? “唔!”我还没来得及骂他变态施虐狂,嘴里就被三根手指塞了个满。 “也哥尝尝,是不是没出血?” 手指搅着我口腔,像极了给我屁/眼扩张的手法。 “也哥你夹腿了,站不住吗?” “呜呜!……唔!”我怎么说话?带上止咬器的狗都比我能出声。 “别撒娇,我抱着你呢。” “畜呜!”谁特么撒娇了?你的驴rou捅得我肚子在着火,我这是疼! “也哥的小奶头被墙面刮着,shuangma?”他松开了我的脖子,又蟒蛇似的勒紧了我的腰,猛地上提,然后一放。 xue里的性/器一下埋到最深,我呜咽着惨叫,双腿过电似的颤,脚尖将将触地。 无用的挣扎过程中,鸡/巴蹭在粗糙的砖缝上不小心刮到了敏感带,我被快感冲得失神,眼前冒起了星星,屁股谄媚着绞紧,紧接着xue心一热,肠液发水似的涌了出来。 “……cao。”仙子没忍住,一口咬在我肩旁的旧痕上,卷着舌头模模糊糊地教训我,“又喷水,憋了二十多年的sao逼就是不一般。” xue里高昂的性/器正一颤一颤,烫得要把暴起的血管形状烙在rou壁上。 “哼嗯……”我这是在骂他滚,夹着舌头的手指真碍事。 “又能见到项文赫了,也哥是不是很开心?”手指退出了口腔,卡住了我的下颚,“嗯?也哥被我cao着的时候会不会想那个人模人样的狗东西?” 能cao我的狗东西,能霸占我每一簇神经和每一寸血rou的狗东西,从来只有一只,却疯得不轻。 “知道人的微表情无法说谎么?”狗东西开始不顾我死活地送胯,“有些事情,我看一眼就能猜个大概。” 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呜呜呜的,上气不接下气。 “sao/货别他妈夹!” 啪的一声,屁股麻了,我更大声地哭。 “也哥被欺负过是不是?”狗东西发疯似的干我,腹肌撞上屁股响得放肆yin靡,“是他吗?是不是他!!” 膛rou硌在牙齿上,我疼得合不上嘴。 “那你还喜欢他?!!” 仙子又生气了,紧箍着我的手臂在抖,紧贴着我后背的胸膛在鼓,像发现了入侵者的雄狮,喘着粗气,低吼滚在喉间岩浆似的咕噜冒着,随时要爆发。 “啊!……唔啊!” 我拼尽了力气摇头,成绺的发尖在我眼前晃成了虚影,是被身后的蛮力cao的,啪啪啪啪啪…… “不是?”仙子不买我的账,把我顶得发抖,胃都隐隐作痛,“sao/货说话!到底是不是他!!” 仙子有一千种方法虐我,捏着我下巴让我合不上嘴,却又逼着我说话,做不到就要挨干,这是其一。 他总是不讲道理,四处扯谎,前言不搭后语。 既然都能看出我多年前的那点小心思,怎么就看不出我喜欢他呢?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愿意学。 学着包容他的阴晴不定,学着理解他的骄纵敏感,学着怎样拥抱他才能尽量避开那些伤人的尖刺。 尖刺戳在心尖上,带着倒钩,拔出来就要扯下淋淋血rou。 很疼。 可每次他扑过来,我依旧张开双臂去迎。 我明明那么爱他。 他为什么不想承认呢? 第54章 像是一场严刑逼供。 我的腿,我的胳膊,整个人挂在陆麒星身上。 背后是冰冷刺骨的白色瓷砖,身前是沸热煮血的宽阔胸膛。 他用狰狞的钝器干我,凶狠地捅进我的身体又残忍地抽离,刮出试图抚平他怒气的温热肠水,亦或是他假象中的,其他男人射在我身体里的灼灼浓精。 我无法挣扎,甚至不得不攀着他,刺入身体的粗长性/器是我的救命稻草,若是屁股咬不住它,我就要掉下去。 掉下去会摔疼,而我不想要除了仙子给予我之外的疼。 别的疼只会让我感觉冷,只有他的私携着怒气妒火,像恒星般穿越光年的距离,终于射入我的身体。 “也哥,我干得你爽不爽?”他撞向我额头,蛮兽一样发着疯逼问我,“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想着那狗东西发/sao撸管的时候爽?” 我又被他说中了。 “又几把哭,难看死了!只会叫不会说人话了吗?!” 我全身都在疼,却也爽得嘴角流涎。 他架着我一条腿,撞得我脚尖离地,我压着哭腔呻吟,从湿漉漉的眼睫间看他。 他扭曲的脸也足以致命,子弹一样穿过我心脏,冲击的力道劫持我的身体,射上了天。 我被取悦了,两股一紧,又吹出了水。 “cao!真他妈sao!……”他喘得很重,支撑我身体的手臂在抖,像濒临勃发的火山,“sao逼里可以养鱼了,里面是不是长了个泉眼?也哥?问你话呢!sao逼里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