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融雪(高H,阿雪自己润滑扩张,馋死老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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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左暮川带着阿雪回到市区,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和阿雪都受伤了,不方便回左宅,左暮川便把阿雪领到了Absinthe的基地。 基地的医生给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有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上臂,但好在没伤到骨头,也没有弹片残留,这时候也已经不再流血了。医生便给他的伤处做了基本的消毒和包扎。 阿雪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 左暮川沉默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他的眼泪。 他在这行干了十几年,受伤流血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也不觉得疼,但阿雪的脸上是好多好多红色的巴掌印,他的眼泪也像沸腾的开水,每一滴都烫得左暮川心碎。 医生从他的房间退出去了,左暮川亲自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给阿雪擦脸,然后给他红肿的两颊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 阿雪在往山上跑的时候被树枝划伤了脚踝,星星点点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左暮川跪在床边,给阿雪脱了鞋子,捧起他受伤的脚,尽量轻柔地给他消毒。 阿雪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给他上药的小川。小川生得肩宽体庞,不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像一座山那样高大又巍峨,总是能给阿雪莫名的踏实感。可现在,小川缩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也不说话,神情沉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他的眼角还是红红的,深渊一样漆黑的眸子里依然是难掩的痛苦与悲伤。 伤口处理好了,但小川没有动,还是缩在那里,头也低低地垂着,阿雪以为他胳膊疼,于是便伸手捧起他的脸:[小川你是胳膊疼吗?但你要坚强一点哦,不能再哭鼻子啦。] 阿雪凉凉的小手摸着他的脸,左暮川抬起头望着这个少年蓝宝石一样清澈美丽的眼眸。 [你再哭的话我还亲你喔!] 阿雪的语气半带着威胁,却笑得眉眼弯弯。 刚才小川抱着他哭,他一低头亲亲他,他马上就不哭了。阿雪觉得这一招非常管用。 左暮川沉默着,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缓缓起身,把脸慢慢贴到阿雪面前。 阿雪和以往一样,发呆似的天真地看着他。 左暮川微微侧过头,然后把吻轻轻印在少年花瓣一样娇软的嘴唇上。 他的阿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热情地搂上他的脖子,撅起小嘴积极地回应他。 露西人喜欢亲吻,即使不是为了安慰对方,只要是他觉得十分亲密的人,露西人都不会拒绝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吻。 阿雪喜欢小川,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喜欢小川,左暮川突然主动亲他,阿雪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追随着本能,欢喜又热烈地回应。 左暮川单身了三十多年,也从来没想过谈恋爱,接吻这种事他根本就不会。阿雪也没有被人这样亲过,但出于露西国的豪放血统,他无师自通,直接把小舌伸进小川嘴里挑逗他。 阿雪热情的情绪随着两人的亲吻传到了左暮川的身体里,左暮川感觉自己浑身开始发热,头脑呆滞,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他被阿雪亲得几乎开始眩晕。 直到快抽干肺里的空气,阿雪才放开左暮川的唇,他的小嘴粉嘟嘟湿漉漉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用一种孩子般的,欢快又天真的语气笑着对左暮川说:[和小川亲嘴好舒服……好喜欢……] 帝国人大多不善表达情绪,但面对如此热烈的坦白,很难有人能再把控得住。 左暮川深深吸了口气,直接把阿雪按倒在床上。 他又把唇压了上去,这次他要找回自己的主动权。 阿雪搂着他的脖子,两腿攀上他的腰,努力回应着他的拥抱和亲吻。 二人贪婪地亲吻着彼此,同时也迫切地渴求着对方的体温。 [阿雪,阿雪,我喜欢你。]左暮川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身下那已经被吻得目光迷离的小人儿:[阿雪,我爱你。我想对你负责。] 阿雪其实不太懂什么是“爱”,但小川说他喜欢他,这和他对小川的感觉是一样的,那大概他也爱着小川吧。 于是阿雪笑了,说,我也爱你,我也爱小川。 左暮川沉默。 “啊…真是要了我的命……” 什么? 小川好像叹气一样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阿雪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左暮川就又压了上来,一边激烈的亲吻他,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 小川的手又大又烫,抚过他的脸颊,脖颈,胸乳,一路摸到他的腰侧,然后又开始解他的裤子。 阿雪感觉小川的大手就像一片燎原的烈火,被他抚摸过的每个地方又麻又痒,久久不消。 [啊…唔……嗯…]阿雪难受地呻吟着,身子也跟着轻微地扭动起来。 左暮川解了阿雪的衣服,尽量轻柔地抱着他,小心又珍视地亲了又亲,然后将自己那个硬的快要爆炸的大家伙抵上了阿雪的腿间。 [啊,疼!] 他只是在xue口外面尝试着挤了两下,阿雪突然叫了起来。 左暮川吓了一跳,连忙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可怜的小人儿。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男,这么多年也没碰过任何人,今天晚上他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但他的阿雪实在是……太过坦诚,也太过诱人,他被热血冲昏了头。 他今晚才刚刚表白,他和阿雪都还没准备好,他不应该这样仓促地和阿雪行房事。 左暮川冷静下来了,正准备提上裤子,阿雪突然转过身,一把扒下他的裤子,把他那已经疲软了大半截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唔!” 左暮川的东西在阿雪湿滑guntang的口腔里跳了一下,瞬间蓬勃胀大。 左暮川被阿雪的举动惊得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阿雪。 可能是他刚才没控制好力道,阿雪被他推了一下,直接楞在了床上。 [呜………]阿雪哇的一下就哭了,眼泪像小豆子一样往下掉。 [呜哇……怎么了嘛,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想和我做吗……小川不要我了吗……呜呜……] 在床上拒绝一个露西人,是非常非常恶劣的行为。露西人表达爱意的方式都体现在热情的性事上,就像他俩刚才那样,解了彼此的衣服,搂在一起亲昵缠绵之时,突然被对方一把推开,这几乎就等于告诉对方,你没有魅力,我不要你。 阿雪哭得很伤心。 阿雪之前在毒贩那挨了那么多耳光,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这会儿突然被小川推了一下,他委屈得快要崩溃。 左暮川也懵了,直接跪在床上,手忙脚乱地给阿雪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阿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左暮川从小长在帝国,也不是非常了解露西人的习俗和想法,但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伤了阿雪的心。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把阿雪惹哭了,他这会儿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好在阿雪性子直率,虽然心里难受,但并不和他闹别扭。阿雪一边哭一边伸手管他要抱抱,左暮川马上拥抱了他。 阿雪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是我不够好吗?你不想和我做?] 左暮川咽了一下口水,似乎非常艰难:[我…我是第一次……我…我……] 太丢人了。左暮川说不下去了。 阿雪可怜兮兮地吸了一下鼻涕,瘪着嘴微蹙眉头,似乎有点嫌弃:[哦。] 阿雪似乎原谅他了,左暮川更懵了。 左暮川还楞在原地,阿雪已经从他怀里溜出去了。他自己摸到床边桌子上那个医药盒,从里面翻出了一管医用凡士林。 他拧开盖子,把滑腻的药膏涂在手指上。 露西国色情产业发达,性教育也很普及,虽然阿雪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但他认识很多小伙伴,大家夜里都睡在一个被窝里,不免也要聊一些床上的事。 男子和女子不一样,男子在做床事的时候需要润滑,但很明显,小川并不知道。刚才他在外面顶的那两下差点直接捅进去,阿雪才想着给他含一下做润滑的。 阿雪也是第一次,也没有给自己做过扩张,但他回想着以前小伙伴们告诉他的方法,跪撅在床上,把涂了药膏的手背到身后。 [要先润滑扩张一下……不然我会疼的……]阿雪跪撅在床边,两膝分开背对着他,自己把手放到后面,当着左暮川的面,自己微微掰开臀rou,往后xue伸进了一个关节。 少年细嫩的肌肤在头顶冷光灯的照耀下白得发亮,圆润柔软的臀瓣被从一侧掰开,另一只纤细的小手沾了软膏在xue口打着圈儿,然后毫不羞赧地直接向那浅粉色的花蕊深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左暮川的头脑中破裂了,除了他眼前的阿雪,其他一切全部变成了纯白。 阿雪先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进出了一会儿,然后又尝试着往里挤进了一指。 [啊……嗯……小川……]紧致的私密处被撑开,有些许带着疼痛的快感从尾椎爬上后腰。阿雪颤着尾音叫了一声,上身也跪不住,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高高撅起的臀,还有坚持在嫩xue抽插的手指。 [小川……嗯…小川…啊啊……] 阿雪开着腿撅在床上,一手抓着臀rou往外扒开,一手并拢两指在粉白的xiaoxue抽插不停。他哼哼唧唧地唤着左暮川的名字,下身也完全硬起来了,像个小玉棒一样挺在两腿中间,正一抖一抖的兴奋地摇晃着。前端渗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顺着小巧挺翘的棒身往下滴,在空中拉出一段颇为粘腻的银丝。 他用两指在xue里翻搅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又挤了一些软膏,然后继续往那已经变得红艳艳的xiaoxue里深入了第三根手指。 有细碎的水濡声从手指和xue口的交合处传出来。 阿雪带着颤抖的喘息充斥着他的耳朵。左暮川不能思考了。 阿雪又像难受又似欢愉地呻吟着,轻微地扭动着细腰,一点一点将自己从未触碰过的花蕊逐渐打开。他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把手指拿出来,两手掰着屁股,将那个柔软下来的,已经被打开的小洞对着左暮川,声音里还带着刚才的甜腻与娇软:[小川…进来吧……插这里……先慢一点……] 阿雪在很认真地教他。 左暮川整个人仿佛飘在梦里,他口干舌燥,听见阿雪的话,便喘着粗气慢慢靠近他,然后将自己那早就火热而高昂的性器插进了那个美丽又勾人的幽xue。 “………”只是浅浅进去了一点,左暮川就又狠狠吸了一口冷气。 阿雪的里面痉挛着,擅自颤动着,将他润湿,包裹,捆紧。 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深入。 阿雪刚开始还很淡定,然后声音就渐渐便得尖锐了起来。 [小川…嗯…不够深…再进去一点……] [小川…你好大…有点疼……] [小川,啊,小川,停下,我肚子要破了!] 左暮川本来就不爱说话,再加上这是他的第一次,他也紧张得不行。整个房间里就只剩阿雪一个人仰着脖子叫唤,阿雪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头脑升温一度,每一声喘息都让他的血液沸腾。 小川终于把分身全部放进了他的身体里,灼热的roubang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阿雪咬着床单,感觉自己身体里涌入了海啸一般饱胀又汹涌的快感,从脚尖到手指都被愉悦的麻痹感所包围。他被小川压在身下,小川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小川好暖和。 阿雪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