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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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 像刺猬,将内里的脆弱掩藏。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 欲将他一揽入怀,像从前许多次那样…… 魏无羡已然心性大变,他变了吗?对于这三个月里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一无所知。 流矢般,昨日般,幻梦般,往昔如此。距离,在追寻不休的三个月里变远了。魏无羡背过身,十分为恨意所染,蓝忘机望着他的背影,缠结的忧思化作手心的握痛,亦背过身。 云层被烈焰烧出道道狰狞的伤,一轮红日徐徐而升,日光要够到徐行的白衣人。快了,近了。 周遭静得,惟来人步声。 “蓝湛!你站住。” 彼此面对,魏无羡想不管不顾地投入那个怀抱,念及一身血污作罢。他们的影子猛然重叠,蓝忘机吻他,挣动让桎梏愈发难逃。 而后小心翼翼地松了,像在爱护一个易碎的珍宝。 从伊始的唇瓣厮磨到侵入口腔的攻城略地,舌尖交抵,他们忘我地吻,直到魏无羡软在怀里喘,俊美而苍白的脸上爬上羞红。 二人那么偎依着站在街道某处。青丝被初光晒得暖融融,清风带去些许热度。 “魏婴,跟我回姑苏。” 魏无羡抬头道:“不去。” “此去非是问罪。” 他又埋下去,传出来的声音低且闷:“蓝湛,我好想你,好想你……” 与挚爱再见。 在客栈落脚。房里,魏无羡褪去沾染浊秽的衣物,沐浴罢穿上洁白宽松的中衣,擦着滴水的发丝自屏后走出。 魏无羡被蓝忘机的灵力烘得干爽,便卸力倒在床上犯困,待醒时,已过了正午。蓝忘机守在床边看着他。 “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 “唔……” “你未用早膳。” 魏无羡起身向案上看,上面有一碗青白色的粥。他的声音沙哑,被蓝忘机记下,只可尽量淡味。魏无羡竟乖巧地吃尽了,静坐着,向窗外望着。 “蓝湛,陪我出去消食可好?” “嗯。” 魏无羡套上外衣,二人自客栈后的小径走去,说是消食走走,先扒上蓝忘机的背。他搂着他的脖子,像小动物那样挨挨蹭蹭的,蓝忘机被他信手指挥着绕到一个个新地处。悠悠编了个环,藤上天然几只抖擞的花骨朵儿,魏无羡将一路招惹的小馨香点缀其间,悄悄放在蓝忘机头上。 “蓝湛,你累不累?我可以走的。” “不。” “果真?” 蓝忘机顿住脚步,轻轻叹息:“你很轻。” “……嗯,那抱我如何?” “为何。” “方便亲嘴啊,你不想吗?” “……” 蓝忘机的手绕过他的腰和腿将他抱起。魏无羡环着蓝忘机的脖颈,两人浅尝辄止地啄了啄,鼻尖相抵,蓝忘机头上的花环顺势滑落。 “哎,怎的掉我头上了,你戴着好看啊。” “你也……”他忽然不说了,魏无羡只听见林间清脆的鸟啼声。 一路走走停停,磨磨蹭蹭,漫无目的。风裹挟着漫天飞花,雪那样的白落得铺张,他们于大梨花树前驻足。晡时已过,余晖温暖,融不去这霜雪遍地。 “蓝湛,放我下去吧。” 他从怀里跳出来,踩着枝条上树。 他坐在树枝上,左顾右顾,梨花落了一身,甚是可爱。 “上来陪我坐会?” 蓝忘机不上去,在树下仰看他。他觉得他如过往那般,还是那明媚少年,一笑就轻易点亮他。魏无羡与他目光相接,两人如此对望。 面前飘过梨花,再看到魏无羡,他已准备了下跃。 他随落花落下,被稳稳接住。他们抱得间不容发。 “好想你啊,蓝湛……”魏无羡亲昵地蹭着蓝忘机,湿热的气息喷在颈上。 “你接住了我,我们就不分开好不好?” 不待蓝忘机应答。 触感柔嫩,辨不出唇瓣花瓣。花瓣在唇间破碎。魏无羡被亲得后退不止,不服输地咬牙关,被撬开又是在瞬息间,唇舌并用,后背撞了树干。 …… “唔!……你,又咬我……” 魏无羡的下唇被咬出牙印,唇瓣被吸得酥麻。待呼吸平复,小声道:“要不做点别的事吧?” “比如cao我,此处甚好。” 三言两语间屈腿顶向蓝忘机腿间。 “是不是不喜欢,硬了不来弄我?” 魏无羡转身扶树干。想了想,又转回来,伸手要捞蓝忘机,被蓝方机扼住手腕。 那只手仍滑入亵裤,握住那根沉甸甸的欲望。魏无羡回忆他们偷试的几次,他被这凶器插得死去活来、半死不活的。如今摸着,好像还变大了…… 这是自找的,停下是认?。魏无羡呼出一口气,将那事物拉出裤头,他盯着吐清液的头部道:“好不雅正。” 魏无羡感到下身一凉,亵裤委然落地,他的性器半硬,被蓝忘机动作得翘起。拨弦的修长指节沾了清液,探向魏无羡身后。 匆匆扩过,蓝忘机将外衣铺在地上,把人抱上去。掰开臀瓣,对准洞口挺腰。 “啊——!” 魏无羡痛呼出声。蓝忘机要退出去,魏无羡手腿并用地勾住他,后xue紧咬着不放。 “不就叫得惨了点,又不是没听过。” “……疼吗?” “不疼,但你轻点。” 蓝忘机款款送腰,魏无羡轻轻翕了眼,抬腰迎合。身子渐渐适应,动情得出水。 “嗯……你……” “啊……你就……这点能耐……啊?” …… 尽根插入,囊袋撞到臂尖,发出响亮的拍打声。直捣那点,魏无羡被撞得失神,紧紧抱着蓝忘机,唇齿间溢出动人的呻吟,被蓝忘机的唇堵住。 边亲边做,不小心滚到铺洒落花的地上,滚得花粘了一身。他们在天地间交媾。性器在臀间进出得凶残,唇齿却温柔地厮磨着,与徐徐降落的梨花相衬。 魏无羡忽然翻身,坐在蓝忘机的小腹上起起落落。很快被cao软腰,蓝忘机耳根通红,压着他埋头深耕。然后蓝忘机将他抱起,抵在树上cao,最大程度地打开身体侵入,抖落梨花似大雪。 魏无羡躺在蓝忘机铺了花的外衣上,被折起腿插弄,被cao得满面潮红。痛了也咬唇不吭声,只顾在欢愉中嗯嗯啊啊地叫,只把人叫得更硬更大,让那张小嘴吞吃得更吃力。魏无羡的性器涨得发疼,抵着蓝忘机的小腹断断续续地射,两人的小腹和耻毛都溅了白浊。高潮的敏感身体孜孜不倦地承受cao干。 “好想你……”魏无羡疲倦地咬着蓝忘机的耳垂道。 “魏婴……”蓝忘机深深地注视他。 “找到你了。” 魏无羡被蓝忘机压着cao,几朵花砸在脸上,恰好遮了视线,于是下身的滔天快感放大。他感到蓝忘机深深插了他几下,身体深处那根巨物跳动几下,却没力气叫了,只得急促地吸了几口气。 魏无羡窝在蓝忘机杯里,被cao得昏昏欲睡。 “回客栈睡。” “哦——” 魏无羡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酥到骨子里。 “那走吧……没力气夜猎。” “清理。” “那你清理。” 蓝忘机动了动,不动了。 …… “啊……” 魏无羡“恍然大悟”,哂道:“我说怎么那么撑……拔不出来吗?里面是不是很紧?” 蓝忘机没揭穿。 感到魏无羡放松了,蓝忘机抽身,拔出那根犹自硬热着的事物,被cao红的xue口处缓缓滑出白浊。 御剑至客栈,晚霞亦要消逝,仍挣扎出最末一线光。人们上了灯笼。店小二照常忙碌,不忘困惑:“方才那神仙一样的白衣公子,打横抱着一个裹得严实的男子,一言不发地上楼,不理我。” 魏无羡心想:“我这样子可不能见人。” 客房里,魏无羡掀开布料:“差点没憋死。” 他唇瓣红肿,面上红潮未退。 “不要胡言。” 蓝忘机轻轻放他下来,他蹒跚了几步,站稳。 “我去打水。” 蓝忘机去了又来,浴桶注了热水,魏无羡除去衣物,落了几朵躲衣缝里的梨花,白浊混着其他液体沿腿根滑落。 “你射得好深,又流出来了……” “不要说了。”蓝忘机的耳尖更红了。 二人沐浴后,相拥于榻上。 “蓝湛,我要去跟他们会合了。” “何时动身。” “明早吧。珍惜今晚,别那么守你们家作息了。我们可以聊会?” “你觉时也带着这根笛子。”蓝忘机摸到他身上的棍状硬物。 “习惯了。” “……魏婴,不要吹那根笛子。” “为何?” “你有剑。” 魏无羡笑意敛了,显然,他不喜欢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