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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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趴在被子上,臀rou被顶得直晃,床也被摇得吱呀作响,他转头过去本意是让人动静小点,开口却是低低的呻吟。流川听见更加来劲了,双手掐住樱木的腰,好让自己顶得更深。 “轻、轻一点啊! “别,别把孩子——” 断断续续的嘱咐抱怨还没讲完,樱木就被流川一手捂住嘴,接着后颈的腺体也被咬住。流川下嘴重,他说不出话,口鼻被紧紧罩住的时间长了,脑子有些轻微缺氧,朦朦胧胧间舌头竟去舔了流川的手掌。 “你真是……” 流川松开牙齿,收回手撑在他胳膊两边,从后上方盯着樱木那颗红毛脑袋不再说话,下身继续狠狠地cao进cao出,不多时就被高潮的樱木夹射了,他拔出yinjing,取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下床又从桌上拿过抽纸甩给樱木。 长时间没有接受性爱的身体谈不上有多满足,樱木扯出几张纸简单擦拭了一下湿润的腿间,起码还得再做一次才过瘾,擦得差不多七七八八就够了。他把放在床头柜的水一口气干掉,空水瓶瞄准流川的头:“死狐狸,这么多年没点长进。” 被砸中的流川懒懒抬起眼皮看了眼樱木,打了个哈欠:“什么?” 没有还手,樱木意识到这人还是有点变化的,十几岁的流川要是想cao他,场面就跟干架似的,如今竟多出一种诡异的温情。 但不多。樱木撇撇嘴,毫不留情:“早知道去找仙道睡了。” “说什么白痴话。”?流川皱起了眉,他不喜欢樱木在自己面前提起别人,那种被拿去对比还落败的吃瘪感让他觉得自己也像个白痴似的,而这些都是樱木花道捅出的篓子。他走到床边,看着樱木仰躺在上面,毫不避讳地两腿大张,眼睛盯着手机,嘴里还对他骂骂咧咧的。 “你又来精神了?”流川心头痒痒的,下体跟着蠢蠢欲动,干脆摸了一只套子去抓他的脚踝。 被逮住拉开腿的感觉不是很好,但樱木也想再来一次,他甩开手机,往下缩了缩配合流川的动作,对方的碎发和鼻尖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痒得樱木嘻嘻哈哈笑出了声。 房间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爸爸——” “怎么了小宝?”樱木转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同时应和一声,接着低声对流川说:“你下去,把衣服穿好。” 流川其实不是很想动弹,他是箭在弦上,门外的声音却不遂他愿:“爸爸,我好饿。” 樱木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赶紧的。” 流川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上了外裤。樱木跟着爬起身穿衣服,瞄见他现在这副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毫不客气地露出了牙,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的话一定得拍照记录下来,留着以后嘲笑用。 他快速理了理发型,拉开房门,弯腰抱起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女孩,一手扛一个,边走边问话:“小宝怎么还没睡啊?” “已经睡醒了。” “被饿醒了。” 樱木点点头:“小宝真乖,想吃什么?” “炒乌冬面!”两个小女孩声音脆生生的。 “这个点吃会不会积食啊……”樱木嘟囔着迈进了厨房,顿了一下又伸出头叫人,“狐狸过来给我打下手。” 晚上十点,流川靠在书架上,准备好调味切完菜后他就被樱木扫出了厨房,理由是厨房塞不下那么多人。 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里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樱木站在最里头,一手握着锅柄一手拿着锅铲,黑发的小女孩拉着他的衣摆,乖乖地站在靠后的位置,红发的小女孩扒着流里台边缘,踮脚要看他做饭。 什么塞不下太多人,他本来正站在樱木身后,下巴搁在人肩膀上,看上去就像动物在蹭蹭留气味。 黑发小孩拿胳膊肘撞了下流川的小腿:“狐狸挡住我了。” 流川顿了一会儿,装作没听见。 红发小孩又重复一遍:“你挡着她了。” 樱木低头继续切葱:“那狐狸先出去吧。” 小孩好烦。流川心想。 刚要来第二轮,两个小孩就来敲门,流川认定她们不怀好意,是故意来捣乱的——即使公正来讲,不怀好意的人是他——都怪樱木一向都太惯着她俩了;另外,更让他心烦的一件事: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刚咬的标记又要消失了。 樱木是那种无法被某人彻底标记的omega。 对于樱木本人来说,他根本不在乎ABO的划分,顶多在分化成O的那天产生了一小会儿挫败感,毕竟众人一直说他绝对会分化成A,他自己也就这么想了,结果出来和预测的不一样,严重打击了天才对自己预知能力的自信。除此之外,A或者O都影响不大,他锻炼出来的肌rou和身高又不会因为分化成O在一夜之间缩水,不会被永久标记的体质在他看来也是上天对天才的奖励——没有发情期,这意味着他能无所顾忌地继续打篮球,第二性别究竟有什么好在意的? 热气腾腾的夜宵出锅了,rou片翻炒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切成丝的洋葱和胡萝卜加入其中,炒乌冬面的香味钻进鼻子,流川也跟着咽了下口水,他知道味道一定很好,樱木从前独自生活的时候就练出来了,多年留美也指望不上前辈和同辈,厨艺自然更上一层。他做了四人份,招呼几人去洗手。 “我开动了。” 流川蹭饭的气势相当理直气壮,樱木也权当投喂流浪猫了,反正在美国的时候这人也经常蹭饭。 流川不是喜欢吃饭时说话的人,不过饭桌上没有陷入沉默,他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那个和樱木长着如出一辙的红发的小女孩非要爸爸喂着吃。?好吧,有孩子或许其实也没那么糟糕,樱木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斗嘴居多,孩子在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身为母亲和父亲的,柔和的、成熟的另一面。 旁观者似的目睹樱木陪孩子玩,没过太久又把两人送去房间睡觉,流川趁这时间迅速把锅碗瓢盆塞进洗碗机,等到樱木轻手轻脚拉上门后就把人往卧室里的浴室拉。 关上门,流川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们从高一开始纠缠,稍微可以放松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和樱木究竟会如何,这些年他们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奋斗,非要说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只有多出两个不知道亲爹是谁的孩子。小插曲而已,流川对樱木是有感情的,他们自然也有过疑似暖昧的阶段,但那样类似的阶段,樱木和别人也有。他并不清楚樱木怎么想,平时把风吹草动全写在脸上的人,在情意这方面却藏得滴水不漏,有时候他觉得樱木是个白痴,没这个意识,有时候又觉得樱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每次标记好像在做游戏里的日常任务似的,隔天就刷新了,樱木总是在流川的人生道路上出其不意,他不想在意,又不得不在意。 谁会爱上自己的队友兼宿敌?又有谁会像樱木那样铜墙铁壁? 他们狂热地接吻,舌头搅动着口腔,像是要把对方身体里空气全部掠夺。流川摸出壁柜里的安全套戴上,樱木也已经配合地踢掉裤子,仰靠在洗手台上,分开双腿。没有前戏,也没有对话,流川直接将自己的jiba插进了樱木的xiaoxue里。 “啊——”浴室隔音做得好,樱木叫出声来,有点爽,但疼也是真的疼,“死狐狸,稍微轻点啊。” “大白痴,废话真多。”流川双手握在他的胯骨上,轻轻吐气,“还不是你夹得太紧了。” “放你的狗屁……” 樱木呲起牙,他被流川顶到墙上,冰冷的瓷砖激得他身体一缩,只能靠流川抵在中间的腿支撑着不让自己往下滑。流川按着他的屁股往jiba上坐,墙壁太滑,手心也沁出汗,反正撑不住,樱木干脆放弃使劲,任凭重力作用每次都被插到最深。流川下身一刻不停,嘴也没闲着,叼着一边的奶头大力啃咬吮吸,努力在皮肤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樱木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抽插频率加快,两人在粗厚的喘息声中攀上高潮。 樱木喘着气,湿滑的脊背贴着变得暖起来的墙壁,流川搂着他两瓣紧实的屁股rou磨磨蹭蹭地滑出软掉的yinjing。用过的安全套被扔进垃圾桶中,这回他倒是有为樱木考虑,放满热水后拖着樱木泡进去,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挤满了浴缸,各方面吃饱喝足的樱木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 流川把下巴支在他的右肩上:“理和真的父亲是谁?” 樱木说话有气无力:“我不知道。” “……没考虑过做亲子鉴定吗?” “唔,那些都无所谓,你知道吧……” “孩子也许需要另一个父亲。” “现在不也挺好的……” “……” “太困了……” “睡吧。” 流川低声说,看着樱木合上眼,再次咬住了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