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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他愿意跟自己分享蛋糕啊。 后来越长越大,明澄便越发坚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一直以来,只有邢月愿意跟他分享蛋糕啊。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邢月讨厌他。 明清池听了他的话,也是一阵发愣。 这两个人,真的,让人无法信服,那只是友情或者是什么见鬼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这根本就是爱情啊!! 但是看明澄一脸正气的模样,她又忽然觉得真是自己多心了。 明清池深呼一口气,暂时抛开了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说道:“以后总归是要注意一点明淋,这个人心狠手辣着。” “知道。” ** 凌晨时,明清池与晋知才将明澄带回家去。 而对面的邢月,其实回去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心里虽然气得要死,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往明澄那边的院子望过去。 他几乎一天都注意着对面的动向,但自明清池与晋知中午离开之后,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他就觉得事情有古怪。 给明澄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发了不知多少条信息都没回应。 他很担心啊! 邢月等了整个白天没等到人,最后干脆端了张椅子跑去篱栏外头坐着等。 夏天的夜里总是有点热烘烘的,加上夏季多蚊虫,这别墅区每家都自带小花园,种些花树更是招蚊子。 邢月在外头坐了两个小时,就拍死了十几只蚊子,每一只,都饱含他的鲜血,两条腿上被咬得起了不少包,痒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被咬得受不了,回屋里喷了一身的花露水,又赶紧跑出去。 摸出手机又给明澄打了几个电话。 关机关机,一直都是关机! “王八蛋!再不开机老子去你家院子挖坑了!!” 邢月愤愤地关了手机,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等着。 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才总算是有了动静。 一辆车缓缓驶到路中央,然后靠着明澄家那边挺稳。 是明澄的车。 邢月也顾不上生气,一见那辆车停稳,便冲了过去。 还来不及开口,便见晋知从驾驶座出来,从车前绕了半圈,走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将明澄从车里扶出来。 明澄头上那一圈纱布在路灯下微微泛着黄,余光瞥见他时,明澄的身体明显一僵。 气氛沉默了三秒,明澄先开口喊道:“邢月?” 顿了顿,他又问:“你怎么在外面?” 邢月蹙着眉,双目定定地看着他额上被血浸透的纱布,不由自主地回答道:“等你。” 邢月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不过邢月反应快,只是一瞬,他便恢复过来,缓缓走到明澄跟前,从晋知手上接过了明澄。 明澄抓着晋知的手臂,撑着身子不太敢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邢月身上。 邢月看起来真是太瘦弱了,应该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邢月自然是看见了明澄的小动作,嘴角不由微微一抽,脸色拉了下来。 “你靠着我也没关系。” 邢月说完,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发现他不止头部包着纱布,还有手臂和手掌也包着纱布。 身上和腿上因为衣服裤子穿得严实,看不见情况,但见明澄微微打颤的双腿,也知道肯定不止这点伤。 邢月抬眼,看向站在晋知身旁的明清池:“他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明清池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望了一眼明澄那试图让她打发走邢月的眼神,说道:“大腿上有条口子,很深。” 邢月没有多问,只将目光挪到明澄紧抓着晋知的那只手上,道:“我说了,你靠着我也没关系。” “啊?”明澄投以一个迷茫的眼神。 邢月轻轻“哼”了一声,“还能走吗?” “可以。” “可以屁!”邢月都懒得看他那双靠着人站着都在发抖的腿,扶着他的背,弯腰小心地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弯,猛地将人明澄抱了起来。 “呃……”明澄懵了。 “…………”晋知也懵了。 明清池:“草!” 芬芳一出口,明清池赶紧将手机相机打开,飞快地对着邢月和明澄拍了几张。 邢月直接将明澄抱去了他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便折回去将门锁上,然后开始脱明澄的衣服。 明澄从懵逼变得更懵逼,但在邢月抓住他衣摆的时候按住了邢月的手。 “你脱我衣服干嘛?” “看伤。” 明澄无奈:“伤在手上。” 邢月补充道:“还有腿上。”顿住看了几秒明澄的脸,他又道:“除了头手和腿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明澄摇头。 “我还是得看看。” 说着,挥开了明澄的手,又开始脱明澄的衣服。 衣服脱下,邢月却看见他腹部还贴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纱布,和头上的一样渗着血。 邢月咬牙,瞪着他道:“没了?” 明澄垂眼:“真没了。” “怎么弄的?” “不小心。” 邢月顿时骂道:“谁他妈不小心能搞得一身都是口子的?!老子等你等了一天还不能听一句实话?” 明澄沉默了。 这个伤口太过刻意,不可能瞎口胡诌是什么意外,可真相却又是不能让邢月知道的秘密。 他看了太多那种厌恶又恐惧的眼神,他虽已经麻木,却总是不希望在邢月的眼里看见那样的情绪的。 他不是怪物。 真的不是。 他也喜欢温暖的阳光,也会期盼正当炎热时将落未落的雨,也想在夜幕降临之后,安安稳稳睡个好觉,做个美梦。 如今好不容易摘掉了那个怪物的标签,他再也不想回忆,更不愿意将这些说给邢月听。 “真的不说?” 邢月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回应,不由又开口问道。 明澄没有沉默,但还是那句话:“真的是不小心。” 邢月闻言,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只缓缓露出一个笑来,可那笑容根本未及眼底。 “既然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以后你的事我也懒得过问。” 他还真的可笑,居然因为那点子担心,蠢到从白天等到半夜,被蚊子叮了一身的包,还不愿意回家,非要在门口等着。 可别人到底是不领他的情。 他这又是倔的个什么劲儿呢!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多好!真是傻逼! 明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心中不由慌了。 “邢月。”他喊了一声。 邢月不想理他,只是盯着他看。 “谢谢。”明澄说着,便用手支着床想爬起来,然而,还没能起身,便又被邢月按了下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