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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几把动什么动!”他虽然嘴上凶,下手却是十分有分寸。但为了防止意外,邢月还是看了一眼他腹部的伤。 确定没有大碍,便将他衣服给他套上,然后又牵过被子将他盖住。 才给他牵过被子盖上。 “有家庭医生?”邢月想,这么重伤都敢回家,应该是的了,但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嗯。”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虽说现在明澄受着伤,他看着会莫名觉得有点心疼,但一想到他什么都不愿意说,邢月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明澄身上又有那么重的伤,气极了也不能揍,还是走远点免得看着烦。 第36章 邢月走到门口,手刚扶上门把手,便又折了回去。 没搞清楚明澄这一身的伤怎么弄的,他还是不安心。 看他这些部位和包法,身上的伤应该都是刀捅出来的。 可是他哪儿去招惹的这些事? 还有今天的明清池,反应也是非常古怪。 明澄是看着他往门口走,又看着他返回来的。 “怎么了?”邢月走到床边,他才开口问道。 邢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会不会痛得睡不着?” 有些人感冒稍微重点都要在医院待上一周,他倒好,一身伤口,今天包好今天就出院。 也不知是不会痛还是脑子缺根弦儿。 其实他本来还想问一问明澄,这一身伤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可又想到他刚刚那样问,明澄都不讲,想来就算他留下来再问一百遍,明澄也一样不会讲,索性缓缓,等之后他放松警惕了给他套出来。 明澄摇摇头,“有止痛药。” “…………”这个该死的聊天终结者! 见他不说话,明澄随后又道:“你回去吧,很晚了,早点睡。” 邢月气笑了,“你真是个傻逼!” 明澄被骂了也没觉得生气,反而只是耐心地说了句:“不要总是爆粗口。” 草! 邢月气得肝疼,却还是将火气一压再压,鼓着大气儿张口,最后却轻轻落下一句话:“我守着你。”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说了守着你就守着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于是,明澄就闭嘴了。 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毕竟伤口真的深,他也真的疼。如果不是强忍着,恐怕说话声音都打颤。 邢月在明澄屋里守了一夜,期间明澄吃了一次止痛药,完了迷迷糊糊喊了七八次疼。 早上天刚亮,家庭医生便匆匆赶来,看了一下包扎的情况,看见渗血严重就换了一次药。 也就是换药的时候,他才看见那些伤口。 手臂上和腹部的都不算长,但看着深,脑门上应该是用钝器砸的,算是最轻的。 最严重的是大腿上那条,斜着一条,手掌心那么长,也不知是怎么划上去的。 邢月看医生上药看得心惊,那些伤虽然都避开了要害,但都很深,每一处都是照着要他死的力度来的。 邢月心中虽然想知道下手的到底是谁,却也一直没问,直到医生换好了药离开。 想到昨晚邢月一直守着他,这会儿两个眼圈都泛着乌青色,明澄止不住开口说:“邢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我有事。”邢月板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站在窗边的明清池。 明清池见他看过来,心里预感他一定是又要问一些不可说的事情,便赶紧找了个理由先溜为敬。 邢月是口都没开,明清池就窜没影了。 他想了想,问道:“我真的不能知道?” 明澄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说道:“你昨晚一直没睡觉,不然就去隔壁房间睡会儿吧。” “嗯。”邢月放弃了,也知道明澄肯定瞒着他一件特别大的事,而这件事,明清池和晋知都知道。 想来也是人家一家人的事吧,他始终和明澄不是一家人,既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要刻意去问了。 邢月昨晚上看着明澄,也是累惨了。 听见他喊疼,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担心得睡不着。 其实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是不应该那么在意的。 从白天等到晚上,从夜幕刚至等到凌晨,等回来了还巴巴守了人家一晚上,完了却连句实话都不能听。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非常生气的,但是气过之后,只觉得心里很闷。 憋着一股气也不知道该怎么撒出来。 邢月出去之后,就见明清池站在楼梯口上,双目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要走了?”明清池压低了声音问道。 “嗯。” 明清池拽着身前的一咎头发想了想,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长呼一口气,说道:“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 邢月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明清池去了。 明清池领着邢月下楼去了书房,晋知也在里面,手边放着几个文件,见他们进来,便合上了。 明清池走到晋知身旁站着,一双眼睛又直勾勾看着邢月,一副想说话又纠结的表情。 邢月没由着她看多久,便出声道:“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嗯……就是……”明清池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连晋知都看不下去,便连忙接了她的话说道:“这个事情本质上应该只能让明家人知道的。” “…………?” “明家的人情况比较复杂,或许普通人不能接受。邢月,如果知道了之后你不能接受,可以疏离阿澄,但请不要对他说太过的话。” 明清池和晋知的表情都太过严肃,和平素他所见的模样差别太大,以致于令邢月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他不知道明家能复杂到什么样,但晋知的话既然说到这个地步,想必明澄这一身的伤极大可能与家里有关。 可到底是有多复杂的情况,才能让一个人挨那么多刀呢? 邢月看过那些伤,他确定是刀伤,而且伤口很刻意,势必是有人想要明澄的命,才能下那么重的手。 他想着,随后点了点头,“好。” 应是这么应了,但邢月实际上并没有想过要疏离明澄。 一个家而已,再复杂的情况能够复杂到哪里去?而且自遇见明澄开始,到六年前的突然分别,他几乎每天都在生明澄的气,如果真的会疏离他,这次明澄回来,他根本就不会和明澄多说一句话。 他表面虽然总是表现得很烦明澄,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心底里其实从一开始就在盼着明澄回来。 明澄,很重要。 具体为什么重要,他并不清楚。但就是忍不住想起他,担心他,更想彻彻底底了解他。 邢月应了之后,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