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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女人了?要不然怎麽每次与她单独待在房内总会想着那种事?到底只是单纯地想要个女人,还是说,想要她? 看到她沉沉熟睡的模样,真恨不得过去把被子一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直接分开那两条引人犯罪的玉腿,把自己的巨物用力埋下去。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视线拉回到文书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威力还真的是厉害。 …… 一个多时辰之後,浅浅总算幽幽醒来。 醒来时,赫连子衿依然在案几後翻看着文书,看着他沉静淡若的侧脸,忽然竟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她累极了,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她的夫君依然在埋头工作…… 这麽静谧,这麽安详,温馨得令人几乎忍不住落泪……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有个家,家里有那麽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 冥想了好一会,浅浅才想起来该起床了,她还得要去前院练剑,不知道刚才那些想法是怎麽出现的,只是清醒过来後,会有一种nongnong的失落感。 她和赫连子衿不是,什麽都不是,很快,他们就要各散东西了。 把被子掀开,捡回被赫连子衿扔到角落里的亵裤,背对着他穿上後,她才翻身下床,套上靴子向他走去:“我该去练剑了。”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把文书合上,走到床边取下挂在床柱上的长剑,递给她:“这次,用真的。” “用真的?”她睁了睁眼,接过长剑,又忍不住看着他,激动道:“万一……万一伤人了怎麽办?” “没事。”他低喃了一句,往前走去:“顶多就是伤了你自己,不会有人怪你的。” 那本是飞扬起来的小脸顿时垮了下去,盯着他修长的背影,额角的黑线无限拉长。 顶多伤了她自己,那……她就不是人麽?不过…… 盯着手中的长剑,眉眼顿时又飞扬了起来。居然开始让她用真的剑了! 平时他都只是给她一根树枝,让她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乱舞一通,今天,终於升级了! 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她提步向他奔了过去,唇边那抹愉悦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子衿,你是江湖中人吗?”她追到他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赫连子衿垂眼看了看她,淡言道:“问这个做什麽?” 换了从前的七公主自然是知道他的事,可现在这个慕浅浅对他的事完全是一无所知。 “你有这麽好的轻功,有这麽好的剑法,还有这麽好的内功,若不是用来行走江湖横行霸道的,学来做什麽?” 行走江湖横行霸道?这难道就是她积极学武的目的?“东陵默武功也不差,可他却是个将军。” “我知道,他要行军打仗嘛,能有一身好本领总是好的,能杀敌也能保护自己。”想了想,她又问道:“你和东陵默的武功,谁更厉害?” 赫连子衿微微一怔,想了想,摇头:“没有正儿八经跟他打过,无法比较。” “哦……”她点了点头,放弃了这个话题,总不能让他们俩打一架吧,再说,谁武功更好一些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只要把赫连子衿的武功学到一半,学到那个随便一掌拍出就可以击倒一棵巨树的本领,就足够让她横行天下了。 虽说这样想是有点夸张,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是,要对付几个小毛贼却是不难的,那些采花贼什麽的,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平时都会做什麽?”没走两步,她又忽然问。 赫连子衿脚步一顿,垂眼看着她:“对江湖的事这麽感兴趣麽?” 换了是从前,他这麽一停,她肯定又会刹不住撞到他身上去。 可她现在稳住身形的能力比从前高超了太多,他一停,她立马脚步一顿也停了下来。 抬眼看着他,她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笑得愉悦:“当然感兴趣,我做梦都想做一个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女侠。” “女侠?”他的目光不自觉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寸,从头到脚,又从脚下扫回来脸上,最终,摇了摇头:“你还是更适合在床上伺候男人,女侠,等下辈子吧。” 听着他这麽侮辱人的话,她小脸一黑,真恨不得拿起手里的长剑去戳他看似无害实质浑身都是结实肌rou的身体。 居然说她只适合在床上伺候男人!难道,她除了这点作用,就没有其他作为了吗? 她气鼓鼓地走到他身後,还想抱怨什麽,他却忽然道:“你若是真的对江湖事感兴趣,再过些日子,江湖上会举办一场武林大会,带你去看看如何?” 带她去看武林大会?是那种所有的门派,所有高手都齐聚一堂,搭个擂台,所有高手都上台竞争,争做武林盟主这种宴会麽? 光是想想,已经让她热血狂奔不已。 浅浅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掌,脸上挤出一抹甜美的笑意:“真的吗子衿?你真的带我去麽?” 又拿这种小狗一般的模样去讨好他!可他发现,他居然真的挺喜欢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哪怕明知道是佯装的,也还是喜欢得很。 她是个很懂得揣摩男人心理的女人,这样一副温顺得如小狗般的姿态,最大限度满足了男人那颗自大也自负的心。 他忽然回身面对她,伸出长指挑起她瘦削的下巴,五指收紧,在她皱眉痛呼之前,头一低,薄唇瞬间含住她两片粉嫩的唇瓣,用力吮吸了起来。 ☆、185 她……被绑架了 慕浅浅被赫连子衿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怔愣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完全不知道该要做什麽。 两人就这样站在风中,站在树下,唇贴着唇,吻得激烈,也吻得缠绵。 他的舌尖描过她的唇形,轻易挑开她紧闭的唇齿,顶入她稚嫩的檀口中,勾起她颤抖的舌尖,一同嬉戏。 舌头与舌头的碰撞,最激烈的吻,也是最暧昧的吻。 等她总算在迷失中回过神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抬起头,垂眼看着她那两片被他吻得红肿不堪的唇瓣,收回自己的大掌,转身,往前院那片树林走去。 浅浅那张小脸,红了之後又泛白,泛出几许苍白後,又蒙上一层因为气愤而逼出来的潮红。 他居然就这样亲了她!可是…… 她咬了咬唇,又忍不住懊恼了起来。他亲她的时候,她居然又忍不住沉沦了。 为什麽每次赫连子衿亲她,她总会轻易迷醉在其间,完全想不起来应该要去拒绝?她怎麽能这样的! 这样,真的太浪了! 怪不得他说她是个荡妇,难道,她身上真的有色女的基因麽? 带着想不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