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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了过去,想不透就只好不想了,时间不多,练功为重。 既然是自己沉沦下去的,如今再板起脸来去喝斥他的不轨,是不是太矫情了些? 所以,她也不气了,谁叫自己总是轻易被他勾去心魂,如被下蛊了那般? 她想她前世一定是认识赫连子衿的,而赫连子衿,一定是那个她苦苦追求却求而不得的男人。 不过,这麽想,好挫哦! 眼见他早已走远,她敛了敛神,迈步追了过去。 ……槐花盛放的七月,落英缤纷,在林中舞剑的女子美得如仙子一般。 只是练了短短了几日,不仅身形,就连剑气也都在不知不觉间突飞猛进了起来。 她真的是块好料子,不管是学轻功还是练剑,或者练内功。 一块天生的美玉,还得要经过细心的雕琢,才能让她的美艳尽情绽放。 看着那道素白的身影,赫连子衿不自觉眯起眼眸。 若是她专心去做某件事,他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的,假以时日,这个小女人必然可以为自己撑起一方小天地。 他从来不认为女子能有什麽好作为,可这一次,她却让他眉眼渐渐亮了起来。 或许她真的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只是他不知道,等她渐渐强大起来之後,那颗心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这麽纯洁无瑕,这麽天真而令人沉醉? …… 练完一套剑法,浅浅匆匆离开倚风阁回听雪阁报到,悠兰却告诉她定国候今夜留在军营里,明日才能回来。 没有东陵默的听雪阁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心里有几许不安也有几分失落。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几日,却已经习惯了每夜里和东陵默睡在一起。 哪怕每次都会被他欺负受他逼迫,可是一想到今夜他不回来,心里却又闷闷的,仿佛丢了些什麽似的。 晚膳过後,悠兰和阳光为她打来浴汤,浅浅依然不习惯沐浴时有人在一旁伺候,便把两人赶了出去,让她们回浅云阁休息,毕竟她们的寝房都在浅云阁里,来这里只是为了伺候她。 她不是生来便是个公主,也过习惯了没人伺候的生活,有人在身旁呆着,反而觉得浑身不对劲。 匆匆沐浴过後,她换上轻便的睡裙,拿着从倚风阁取回来的药膏,翻身上床,掀开裙子,以指尖挑出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小腿的伤口上。 虽然只是过了短短一下午,那些大小伤疤却奇迹般地慢慢癒合了起来,只是,还是会时不时传来几阵隐隐的痛楚,尤其刚才沐浴的时候沾了水,这时候痛意比起沐浴前更甚。 还好,赫连子衿给她的药出奇地好,除了可以生肌活血还有消痛的功能,把药膏抹上去後,小腿处便传来清凉的气息,那份痛楚也渐渐散去。 想起午後自己在赫连子衿床上的表现,这会总算知道脸红了。 那时她因为太舒服而忍不住低低闷哼了起来,也不知道赫连子衿会不会以为她在故意勾引他,还好,他向来不喜欢她这副身体。 要是换了轩辕连城,说不定已经把她给推倒了,虽然轩辕连城也不喜欢她,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是不喜欢,对着这麽漂亮的女人也还是会有冲动的。 那种兽性,她算是领教过了。 拧紧药膏的盖子,把药瓶收起来後,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今夜只有她一个人度过…… 想要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可是哪怕眼睛闭着也还是睡不着,脑袋瓜不用运转着,想着她来这个年代後所遇到的事情。 也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少说也有一个多时辰,之後,累极的浅浅才缓缓闭上双眼,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的身处其中,总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有人把她抱起,又像是自己飞了起来。 耳际不断有风声呼啸而过,想要睁开眼去看看周遇的一切,可是眼皮一直沉重得很,完全无力睁开。 感觉自己正在半空中飞掠,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股狂风在耳际不断掠过,就连脸皮也被一路遇上的狂风刮得生痛。 很久之後,风声总算停了下来,尔後,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托了起来。 不知道那人对她做了什麽,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传开,那份痛楚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才知道自己一双眼眸已经被人用布条蒙上,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半点光亮。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两条胳膊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绑得那麽紧,任凭她怎麽挣扎也挣不脱半分。 这一变故,吓得她混沌不清的意识顿时清醒过来。 她……被绑架了! ☆、186 他,要在这里强暴她 慕浅浅记得,自己明明在房间里躺着,怎麽会被人虏劫到这里,甚至还被人绑在木柱上?抓她来这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大脑清醒过来之後,才意识到周围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具体不知道是哪种花的香气,又或者是数种花香混合在一起。 这股花香从鼻尖渗入,闻多了,又让她的大脑渐渐迷糊了起来。 她虽然不懂药理,却也知道这花香必然有问题,可是这香气存在於四周,与空气混合在一起,无孔不入,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必然逃不过,无法阻止花香经由她的吸气渗入到体内。 脑袋瓜渐渐沉重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间,似有有人靠近了她,解开缠绕在她胳膊上的绳索,放下她被绑的手臂。 就在她以为有自己的人发现了她要把她救出去的时候,两处手腕又忽然一紧,两条疲累的玉璧瞬间被吊了起来。 还好,那人只是吊高她的两条手臂,并没有把她整个人吊起来,要不然这样吊着,哪怕两只手不被弄残废,也一定会痛得她哭爹喊娘的。 她试着挣了挣两条长臂,却完全没办法挣脱哪怕半分。 感受到那人又在靠近,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你是什麽人,为什麽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快放我回去,放开我!” 那人没有说话,走到她跟前後,大掌忽然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他的掌十分宽大,和东陵默一样大,掌中也是长得厚厚的茧,不知道是不是和东陵默一样,也是长年练剑练出来的。 这样一只大掌让她感到莫名畏惧,这只掌的主人必然也是东陵默一样是个粗暴而强悍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为什麽要抓她来这里?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究竟是谁?快放我回去!你敢对我无礼,我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人,指的是谁?”那人终於开口说话